第27部分 (第4/5页)

这般大的事,怎娘的家书中只字不提,还有,为什么退亲?”

许夫人周氏知道瞒到今日已是不易,明彰既回来了,时家的事儿也就再也瞒不下去了,便道:“时家失了火,没几天时潇娘又病死了,娘就琢磨,莫不是时潇那丫头的命太硬,要不好好端端怎就出了这些事,娘寻了灵山寺的方丈给她批了八字,说她命里带煞,克父克母克夫,娘是怕她害了你,才把你们的亲事退了,娘这可都是为你好,更何况,娘不过一提,她就应了,可见她也不想连累你的。”

明彰自来知道他娘不喜时潇,这门亲事本来就是他爹定下的,他很清楚,她娘早有退婚的心思,不是自己表明非潇潇不娶,他娘早就寻借口退亲了。

潇潇什么人,明彰最清楚,外柔内刚的性子,他娘想退亲,几句话说出来,潇潇必然会应的,不想也会应,当着自己的面儿,他娘都说潇潇是煞星,明彰完全想象的出,当时他娘是如何对待潇潇的。

一想到这些,明彰便心如刀割,他的潇潇啊,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家破人亡,还要被他娘逼着退亲。

周氏一见儿子半天不说话,便试着道:“亲退了也好,本来就门不当户不对的,娘另给你寻了一门好亲事呢,是知府大人的千金,娘去相看了,模样儿性情没得挑了,不知比时丫头强多少呢,你既回来了,正好定下来,回头……”

周氏没说完,忽的给儿子打断:“娘,儿子跟你说过吧,这辈子非潇潇不娶,若无她,我宁可去当和尚。”

“你,你胡说什么,那么些书都白念了,就为了一个女人,那丫头有什么好,瞧着就是一副薄命无福的相,我话搁在这儿,有娘一天,她休想进我许家的门,我不能让她害了你。”

明彰越听越难过,他娘当时不定怎么逼潇潇呢,一想到潇潇独自面对他娘,明彰就替他的潇潇委屈,心疼,他不再理会他娘,转向他爹定定望着他。

许士昌明白儿子的意思,叹口气道:“时家失火的时候,爹不在,等爹回来,潇潇父女已经不知去向,爹派人找了两年了,也没找见人,爹对不住你。”

说到此处,转向周氏冷声道:“我知你不喜潇潇,可我跟明彰一般,只认她这个儿媳妇儿,你刚说,有你一天她休想进我许家门是吗,那好,我先休了你。”

“你……”周氏脸色白了白,终软下来不说话了,许士昌这才对明彰道:“你只管去寻潇潇,当年给你们定亲的是我,爹没应,潇潇永远是许家的媳妇儿,我听说她爹得了肺病,京里头好郎中多,爹琢磨着,是不是她父女进京瞧病去了,你也别在家耽搁了,这就起程回京,如今你中了状元,门路多,在京里好好找找,我料着她父女必在京城。”

明彰连口茶都没吃,莫转头回了京,刚回京就接着王钰的贴儿,说风雅居给他摆了接风宴,明彰本欲辞,却想王家久居京城,人脉门路自是通达,自己正可借机劳烦他帮忙寻人。

惦记这个念头,便来赴宴,进了门便托付了王钰,王钰见他神色焦急,不免打趣道:“人都说状元郎是个八风不动的冷面郎君,今儿才知道,原来也知道着急,待愚兄猜猜,明彰寻的莫不是你心上的佳人吗?”

明彰脸色一暗道:“也不瞒王兄,寻的是明彰未过门的妻子。”

王钰愣了一下,心说怪不得听人说状元郎推拒了九公主的青睐,原来早有未婚妻了,却不知这未婚妻怎会不见,见明彰不提,王钰也不好问,两人挽着手入席吃酒。

明彰这来回赶路,本就乏累已极,心里又有愁绪,略吃了几杯酒便有些醉意,趁着出外净手的空儿,在风雅居后头的花园里散散酒,风雅居的园子不大,却很是精致,边儿上数竿翠竹掩映着两间精舍,一阵风过,竹叶簌簌而动,颇有意境。

明彰信步踱了过去,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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