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4页)
要声张,闹出去只会使我们自己陷于尴尬的境地,到头来不好收拾,目前我们得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才是明智的选择,等到外面后再做计较,绿翘听他说得有理,也就点点头说:“听你的,刚才我一时气闷不过,折打了你,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陈韪说:“我不会怪你,我也能理解你的心情,遇到那种场面,任何年轻的女子都会难以克制自己的情绪的,现在不必说太多,不可再耽搁,等到太多的人知道了,对我们更加不利,赶紧走吧,”绿翘说:“平白无故地给人做了手脚,毁了我的清白,就这样不了了之,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不行如论如何我得去问问张放,为何要这样陷害我们,”陈韪说:“你说得也有道理,不如我们俩一起去问他,然后离开这里”“好,我们现在就去,叫他给我们一个明白的交待”绿翘恨恨地说,于是他们二人重新整理了一下衣冠,相跟着出门,到得客厅来,此时张放正在意态悠闲地品着茶,看到他们二位进来,用暧昧的眼神看着他们说:“想必二位昨晚一定很快活了,虽然此时日上三竿,我也没敢打扰二位的兴致,也难怪呀,年轻人,谁不好这一口子?倘若二人还没有尽兴,本公子一向爱成人之美,好事做到底,愿意免费提供二位的食宿,姑且把此地当着你们的温柔乡,想你们昨晚上一夜没休息好,体力透支不少吧,是不是先填饱肚子,增加一点能量,以保证足够的体力再战不迟,”说完唇角边挂着嘲弄的笑容,轻浮的眼神在陈韪和绿翘的脸上来回地扫视,他这种卑劣的行径和轻狂的态度让绿翘和陈韪气不打一处来,绿翘气得脸色发紫,手脚颤抖,半天说不出话来,陈韪气得怒发冲冠,走上前去,指着他的鼻子说道:“姓张的,我们与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这样处心积虑,陷害于我?”张放仍然是那样不死不活的神情,慢悠悠地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趣,我好心成全你们,劳神费力,破损金银,不过是重朋友交情,本公子有好生之德,成人之美,不惜千金,不想你感恩戴德,难道还要反目成仇?你也是读过书的人,怎么这样不识好歹,是非不分?你坏了绿翘小姐的清白之身又想反悔不成?难道你竟是一个始乱终弃的人?”他这样以守为攻,颠倒黑白,反倒让陈韪一时间陷入窘境,无所措词,他努力地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弋指着他说:“你这无耻之徒,居心叵测,早知道你没安好心我就不会来此赴你们设下的鸿门宴了,你不要满嘴假仁假义,你且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必须说清昨晚喝完酒后绿翘是怎么和我在一起的,我们俩的衣服又是谁脱下的,你如果不说清,我们一起去见官,非告你毁人名节,败坏风俗,陷害无辜之罪。”张公子哈哈大笑,轻蔑地说:“你尽管去告我,只怕是你没有告倒我,反会因伤风败俗,*民女治罪,你个书呆子,你也不想想,你告我有何凭据,谁能证明我陷害你,而我告你却是罪证确凿,在坐的都能证明你的兽行,说着用手一指,偏房内走出殷娄二人,他们正幸灾乐祸地朝他笑。张放接着说:“况且你与绿翘一起亲密的床上尚留有你们的指丝和发丝等物,铁证如山,如何抵赖?你说我陷害于你,难道我请你们喝酒是为了让你们行苟且之事,你们自己行为不俭,奈何责怪他人?”陈韪听了他的话,知道自己又落了他的圈套,自己现在是跳进黄河洗不清,没有人能证明或愿意证明自己是无辜的,此二人不用说都是他的同党,其余的证据都于已不利,比如他说的床上留下的蛛丝马迹都只能证明自己的罪过,绿翘也同样是受害者,自己和绿翘现在是陷入了绝境,有理讲不清,百口莫辨,在这样的恶棍面前,只有认栽了,因而无可奈何地说:“没有办法,我们都中了你的奸计,算你够狠,我们现在不与你争论了,都怪我们认人不清,处世不深,虑事不周,以至于让你的奸计得逞,我无话可说,但也算彻底认识了你,请你告诉我,我和绿翘是如何共处一室的,又是如何衣衫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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