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3/5页)

合上的刀棱上,撕咬的杀气。

“信长,少说两句不然缝了你的嘴。”一个满头紫色乱发,穿着破损不堪类似和服浴衣改异衣服的女孩从屋梁上跃下。

光溜溜的两条腿上,硬撕开的衣服长摆全是脏污或陈年血迹。

她冷冷地瞄了一眼抱着一袋面包的飞坦,“遇到高手了。”

“死不了。”将袋子放下,随便倚墙半躺下,金色细长的眼里都是龟裂的杀虐之气。

“团长真的在那条街吗?”女孩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问。

“我怎么知道。”杀气凝化,飞坦抓起半截面包,一口一口地咽。

“如果你不想死就别再吃,体内至少废了八成。”她死气沉沉看着自己同伴自寻死路的举动。

“哼。”他依旧一口口地往下咽,连同涌上来的血,全部咽下去。

“也就是说你还没进入就被人像死狗一样扔出来,你太丢旅团的脸了,还不如撞死算了。”信长边捉着爬满衣服的虱子边阴阳怪气嘲讽。

“玛琪,先给飞坦缝伤口,现在团长不在,剥落裂夫、窝金跟富兰克林还滞留流星街,战斗力不可损耗。”一个满脸雀斑,土黄色短发的女人从墙角走出。

“信长。”玛琪冷冷唤了一声,

“切。”信长伸出手,斜眼看着阴郁的飞坦。

念线在灰尘的阳光下反光,毫不痛惜毫无感情地切开双方动静脉,念线密密麻麻将两只手捆到空气都无法进入的死结,最原始有效的输血方式血腥得让人头皮发麻。

玛琪手法熟稔,看来没少做。

“躺下。”

飞坦没有一丝犹豫将高领的黑色罩衣丢开,直接躺到满是碎石森凉的地上。

玛琪亮起带着脏污的指甲,“嘶”地从胸颈边将皮肉一直切到腹部。

血气弥漫整个基地,信长吹了声口哨,“高手啊,念力直接钻破血管造成五脏六腑的裂痕,这招不错。”

玛琪严肃地皱起眉,透明的念线又狠又快地处理着那些致命的裂痕。

血,像崩坝的洪水,轰塌倾斜。

没有人有异样的表情,命都是这样赌回来的,赌在血流尽前伤口就可以缝好。

这种伤口处理过太多次,玛琪靠着之前积累的经验总算又再一次将一个同伴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最后一针缝好后立刻扯断线,一秒都没停留地退开。

信长舔了舔手上刚缝好的伤口,满嘴的血,他伸手探进到袋里拿出一块长面包。

“你想死吗?”飞坦赤身躺在自己流的血泊中,刚处理好的伤口让他动弹不得,这种虚弱的状态让他胸口充满扭曲的暴躁,不适应的抓狂。

“反正你现在又打不过我,等你能蹦能跳再来砍我啊。”信长晃着两条满是腿毛的脚,叼着面包往一边逛去。

至于飞坦,就让他躺倒可以爬起来再说。

以前,每个人都是这样的。

“派克,飞坦失败了。”

玛琪走到残破的里、楼梯上坐下,对面是雀斑脸的女人。

“不,如果团长真的在那条街,那飞坦弄出的动静就足以告诉团长很多信息,我们只是无法确定团长到底在不在那个地方。”

被唤作派克的女人靠在墙角,手里拿着一个长方形的铁盒,她对玛琪说:“我们一共分三批出流星街,团长跟窝金先走,结果窝金被俘,我们救回窝金时团长已经不见了,照窝金说的话可以分析出团长应该出了流星街,出了流星街的团长一定会在艾斯米停留,因为等着接应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团长在艾斯米的哪个地方。”

“那群虫子,烦死了。”玛琪阴沉着脸说。

“贝贝街、第13号街、丽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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