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 (第2/5页)

:“库洛洛。”

他轻轻一撕开,衣服被抓出一个洞,“米露每次叫我库洛洛时,都是很讨厌我的时候,看来库洛洛这个死得很惨的老朋友,你也不喜欢吧。”

阳光下,肩膀上的蜘蛛与十字暴露无遗。

你是我的

先前我知道蜘蛛腹间上有数字的代表旅团成员,可是我脑子一直转不过弯来,当数字变成他额头上的逆十字时,是什么意思。

默默坐在沙发后面的地板上,揪着破碎的领子,沙发向阳处阳光灿烂得要命,我伸出手指蹭蹭唇边,疼死我,都破皮了。那小子早就走火入魔了吧,疯得不像话。

空气中的血腥味还没有褪去,他连手都没洗就头缠着绷带跑去比赛,精力旺盛过头。

从沙发后像只畏光的动物慢慢爬起来,谁会去看那个不知节制的混蛋的比赛,想都不用想也知道,如果对方有用他就会很变态地折断人家的手脚,如果没用他直接一上场就要掏人家的心脏。这是比赛吗,这是屠杀。

自从遇到这个不懂感恩,一路走到黑的家伙后,各种挑战我底限的楣事不断地发生,我心情都被他搞阴暗了,一股邪火没处发,可你总不能让我报名去参加天空竞技场的比赛发泄。

颓废地走到桌边,伸手将桌子上的花瓶舀起来,然后举高……举了很久后,又小心翼翼将瓶子放原位。

不行,我摔不下去,摔碎了不止清扫很麻烦,还得考虑瓶子的价值是否需要进行赔偿,太不值得了。

伸出手背蹭蹭嘴边,还是很疼,伤在这种小地方要涂药也麻烦。

“不会接吻就不要乱来,这些乱七八糟的都是从哪里学回来的?你以为舌吻是吃东西吗,咬什么咬,流氓。”我边唾弃边不屑那小子拙劣的技术,不,他根本没技术。其实我很庆幸,那小子眼底并没有□,只是单纯的占有欲,这种深吻跟某些动物留印记没差别。

往厨房那边挪的脚步又转回来,走到落地窗前,窗外整个城市都拥簇在一起,早起的繁华在阳光下自有另一种生机。

卡卡比蓝宝石满是血印子被遗留在地毯上,光棱璀璨华丽。我面无表情地将它拈起来,在光线下仔细看了看,色彩真是纯粹。看完后用力丢回地板上,沉着脸说:“谁是你的女人,谁是你的东西,我们没有共同语言知道吗?小子。”

他手指上沾血的温度还残留在锁骨附近的肌肤上,过于贴近的身体已经超越某种界限,他每次想要认真地宣誓什么时,都不会大声说出来。而是会冷静而隐含疯子般的压抑语气,不含一丝暧昧,却温柔得特别虚伪地在你耳边轻声喃语。

这种强迫性质的认真话语,你想不记住都难。

将石头又拈回来,拈回来使劲又往地上丢,反正摔不碎,我也不用费脑子想需要不需要赔的问题。

“不仅共同话题没有,还鸡同鸭讲南辕北辙,你这个脑子被撞倒的笨蛋,品味一塌糊涂,那个死蜘蛛的刺青丑得要死亏你舀得出手,你就是弄朵花也不至于这么难看。”我伸出手指用力地抓抓头发,低下头瞪着地板,淡色的刘海盖住眼睛,让我视线模糊。

这种场面,我实在搞不定,如果他不打算放手我也走不开。我们这种情况就像那个不公平到极点的太阳与月亮,主动权永远握在太阳手里,最惨的是我不是太阳,而太阳却极端任性不负责。

“米露,你不是旅团的,你是我的。”

耳边那过于贴近的温度让人鸡皮疙瘩都跑出来跳舞,他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肩膀上那个褪不了色的逆十字,一边用虚伪得很温柔,温柔得很残酷的语气说。

所以蜘蛛腹上,只有十字,没有编号。

“库洛洛,你到底……”我现在的状态多少是有些哭笑不得,又奈何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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