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部分 (第3/5页)
,不会影响视力吗?
我继续发呆,话说我怎么这么闲?我不用去抢别人更不见别人来抢我,就连第一天围过来的好几个考生都是很犹豫地采取观望态度,似乎都在顾忌什么。
顾忌的应该不是明洛,以明洛的性格他不喜欢一开始就露出底牌,所以他的不会轻易显露实力上的高调,所以不知道厉害的人不会带上惧意。
我也想过自己要是落单,考生过来要号码牌的场景。最好的方法就是第一时间交出号码牌,一般这种考试只要不是行为异于常人的考生,都是劫牌不劫命,毕竟大家一路是同样条件考试过来,总有那么一点革命情谊。当然也不会有人恶劣到在这种试验里还要劫色吧。
夜色越来越深重,溪水潺流,寂静到可以听到孤独的声音。我在安逸的气氛下似睡非睡,如果不是告诉自己要警惕些早就睡死过去。比起库洛洛认床认到病态,我是什么地方都能不挑。只要气温合适,垃圾堆旁都能睡得着。
耳边听到树叶被风刮蹭的碎响时我没有反应过来,是史跋防备的喊声惊醒了我。
“谁?”
我安静地睁开眼,突然就觉得更深露重,妖魔横行啊。
相比人家轻轻松松欺到眼前,手掌一掐。我的警觉性是多么差,我的脖颈是多么脆弱。飞坦,你说得对,像我这么随随便便地活着迟早会死得很难看。
“嘿嘿,我找到你了,一号。”月光下那头浅蓝色的头发飞扬到如孔雀趾高气扬的爪子,尖锐华丽。精致到妖孽的脸孔上有清晰的涂粉痕迹,眼下的眼泪星星彩绘不论放到哪里都是一种时尚。加上审美异常的马戏团小丑服装,眼前这个人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周围的人他是多么与众不同,是多么的独一无二,是多么的不甘寂寞外加爱出风头。
这么一张爱出风头的脸凑到我眼前,近到可以挨到他的睫毛,我忍不住就往后缩了。卡住我的那只手得寸进尺掐得更用力,我一低眼就能看到他手背上微凸的青筋,旺盛的血气在青筋下奔流,手掌温暖到烫人的地步。指甲长而尖压住我脖子上大动脉的颤动处,这是种收割人命的习惯性动作。
“说吧,库洛洛团长在哪里?你知道对吧,他身边的几只蜘蛛都在下午离开团长的身边,可是我怎么找也找不到在这个岛上落了单的团长。”西索眼神冷酷,笑容却灿烂到嘴角都在抖。这种抖得发痒的现象是精神高度亢奋,无处宣泄的抓狂。
我背靠着粗糙冰凉的树杆,西索因为手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按到树杆上,身子又控制不住往我这边倾斜所以离得特别近,近得我可以感受到这位小丑装爱好者每次说话时温热的呼吸。
连他衣服下肌肉上的颤动都隐约蹭到,这种近到类似强压上来的拥抱式胁迫,让我还来不及害怕就先尴尬了。我说西索,你不会每次向别人询问什么都来这种姿势吧,这已经突破正常人的界限直接迈过性骚扰的大关。
“你怎么不说话?再不说话我就扭断你的脖子哦,‘咔嚓’会很痛的。”西索舔舔嘴角,斜长的眼睛里漆黑一片不印人影。
我觉得很不舒服,西索的声音又闷又诡调,离太近听得耳朵发痒。而他近得更过分的体温就仿佛是一窝毛毛虫,爬满了被碰触的地方难受到很想抓一抓。
其实我一开始就想说话,问题是我没机会开口。我很想对着月亮不雅地翻出一个白眼,掐住我的脖子压住我的气管我就差断气,我能说话除非发声器官在鼻孔或眼睛里。
……
大家沉默了一小会,西索才突然松开自己的手。我立刻咳出来,狂咳。刚才差点就被这个不知轻重的家伙掐死。
西索垂下眼,动动自己的手指似乎在掂量什么。然后收起脸上那抹特别不正经的微笑,拉直嘴角露出一个怪异的,类似正常人惊讶的表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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