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部分 (第3/5页)

“只要是人,都会出错的,不管看到什么,多问几个为什么总没错。圣人还说学而有疑,知而常习,这放总是没错的。”阿容说完这句就觉得自个儿真是前后矛盾啊,前半是尽信书不如无书,后半句又自我悖论。

“声声,有哪些病症是可以通过刀针来施治的?”就这一例病例,让谢长青想了很多东西,当纯粹的丹药束手无策的时候,刀针确实是很有效的。

那可就多了,阿容心说怎么解释呢,想了想道:“还是得看书,而且这个问题医师们比我更能解答,长青你不就是医师么,应当知道哪些病症是可以动刀针的吧。”

这真叫内行问外行,这大刀她可不好耍。

她这话却让谢长青有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他虽然习医,且有了医师书,但是多半时间还是放在药上,医之一道他确实不怎么精专。阿容让他有些自我反省上了,人说他医药双绝,他却是个只重药不重医的:“如毒瘤症、石症、损生症,在医书上用刀针是可行的,但是没有人施行过。依声声看,这些都行得通吗?”

“为什么行不通,只是毒瘤症有些麻烦,如是良症刀针可行,如果是恶症,即使施了刀针也会转移到他处,无非延长病患的生命而已。如果是恶症,还是宜养,多次刀针对病患来说实在是很痛苦。至于石症和损生症,刀针是可行的,只是石症还得防再生,倒不会像毒瘤症一样转移。”阿容又开始兴奋了,说到医和药,她就兴奋。

自打到连云山后,她就没什么萌点了,最大的萌点就是在药上,现在可以又添个医了。

就这么打开了话匣子,火花倒是有了,完全成了医药上的论证和辩论,三人你来我去的,有时候你不同意我,有时候我不同意你。

猛地陈遇之一拍桌子,反对谢长青在某个病症上的施治方法,而谢长青这惯来温雅惯了的人竟然也不示弱,指尖有规律地叩着桌子,把陈遇之说的又一条一条的反驳回去。

阿容倒好,两个人的都不同意,不过她即不拍桌子,也不叩桌子,那桌子够可怜了,何必再折腾人家。而且病患还在昏迷中,这俩人也太吵了点:“说病症说药可以,别拍桌子、叩桌子,吵着病患了。”

于是两人又都老实了,连带着说话也小声了几分,只不过那话语间的不认同还是依旧存在,两人的争辩氛围,没有随着声小儿了就少了。

反而到后来是越争越多互不认同的,好在都是两在某些方面特君子的.要不然早打起来了。

一边的阿容也和他们一块辩证,有时候两人的都不同意,有时候偏向一方,不过也要提几点不同的意见。还别说,这一晚上不眠不休地辨论下了,三个人都各有收获,虽然是争过来的,可现在是愈发对敬重彼此了。

就在天微亮的时候,病床上的病患忽然动了动手轻哼了几声。辩论中的三人立马停下来互相看了一眼,这才意识到病患醒转来了。

三人一块奔到病床边上,那病患的眼珠子果然在动,不多会儿就慢慢地睁开眼来,立时就是一串痛呼声,看来是动过刀针的伤口开始疼了:“截脉针不能再下了,这时候要让血气流通,要不然不易好。”

“还是给药吧,用无思丹。”陈遇之这么说道.他对外伤精,当然知道用什么样的凡药止疼效果好。

“先不急,小月去前院折两枝寒禅枝,榨出浆子来再给我。”寒掸枝里含有秋水仙碱的成份,且合量比较微小.所以应该比丹药起效更快些。只是这东西多服有损,只能疼了就吃,还得计算着不能超过定量。

小月很快取了寒禅枚榨的浆子来,阿容用了一小勺化到甘露水里,然后又取了一颗无思丹来。病患服用一刻钟后就起了效,渐渐地病患就不叫唤了,反而显出安适的神色来。

这时候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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