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4/5页)
破军拦住,那是他们回到山庄的第二天清晨。
“你这么匆忙上哪儿去啊?”石破军微笑着问。
只顾着往前走的鹊儿停下来,抬头并眯起眼睛看着他。
“你是谁?在庄里鬼鬼崇崇的想干什么?”
石破军一听双眉一扬。
“我什么时候鬼鬼崇崇了?你这丫头怎么这么说话?真是无礼。”
“你是陌生人耶!我没拿扫帚赶你已经不错了,还跟你谈什么礼貌啊?”鹊儿说着皱起鼻尖。“不过——有点奇怪哪!虽说是陌生人,感觉又好象挺熟悉的,喂!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
“何止见过!”石破军伸出右手,并拉起衣袖,道:“你瞧瞧这上头的牙印,一共是三个,这你总该有点印象了吧?”
“牙印?”鹊儿绞尽脑汁想着。继而张大了嘴:“啊!不会是从小指腹为婚的对像吧?哎呀!都怪我爹娘这么早就过世了,因为是意外,所以连封遗书也没有,我根本就不知道会有个指腹为婚的——”
“喂!喂!”石破军闭了闭眼睛。“你是疯了,还是没睡醒?有人用牙印做为指腹为婚的凭据吗?你的联想力也太强了吧?”他吼着。
鹊儿不禁后退了两步。
“是你忽然拉起袖子要我看——”
“因为牙印是你的啊!”
“我的?”鹊儿又是挥手、又是摇头的。“你这么说太过份了,我虽是个丫鬟,但也是个规规矩矩的良家妇女,最近还很努力学识字呢!怎么会做出咬人那种野蛮的事?不可能的。”
“要不要把你的牙凑过来,我们好比对比对啊?”石破军摇摇头。“没见过这么迟钝的人,见了牙印还想不起来,那么只能这样喽!”他说着转过身去,戴上人皮面具后再转回来——紧接着立刻听见一声尖叫,还接住了一只朝他脸上扔过来的绣花鞋。
“是你?”鹊儿既慌乱又恐惧地指着他问:“你不是那个叫化子吗?怎么会变了个样?还有,你……你是怎么潜入庄里的?有什么目的?”
“这是你对恩公说话应有的态度吗?”石破军扯下面具,并看了看手中的鞋子。
“还有这个,我可没听说过哪个良家妇女会脱下鞋子拿来扔人。”
“你是坏人,才不是我的恩公!”鹊儿仍指着他,只是脸有些红,很想拿回他手上的绣花鞋。
“我怎么会是坏人呢?我还受你之托替你送信,你忘了吗?”
“鹊儿有眼不识泰山,才会错把你当好人,结果你和那个老头抓走了我和小姐。”
“我们可是把你们俩给送回这儿来了。还有,『有眼不识泰山』这句成语不是这么用的。”
鹊儿的成语经常被纠正,所以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倒是他说的第一句话引起了她的注意。
“你说是你和那老头送我们回来的?”她睁着又圆又亮的眼睛问。
石破军点点头。
“老头子是聂平,我是他的朋友石破军,难道没人告诉过你吗?”
鹊儿摇头。
“我刚刚才醒过来,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就回到庄里了,我吓了一跳,正想找人问个清楚呢!对了,你可以详细说给我听吗?”
石破军很想说不,但看着那丫鬟的表情由恐惧急速转变为信任,他发觉自己似乎狠不下心来拒绝。于是他耸耸肩说:“如果不用花费太多时间,说给你听听也无妨。”
“只要说重点就可以了,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鹊儿显得很兴奋,然后她注意到自己的一只脚踩在另一只脚上,只得瞄了石破军一眼,红着脸低声对他说:“能不能先把鞋子还给我?我的左脚有点酸了。”
聂平独自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喝茶,头一抬恰好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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