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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忱怔了怔,坦率地搖頭,「我也不知道。」
林漳心頭一緊,隨即聽到閻忱說:「應該不會了吧。」
閻忱牽起他的手,在他手背上親了親,「心病還需心藥醫,我的心藥到了,自然藥到病除。」
「對不起。」林漳想到過去種種,愧疚地道歉。
「我也該說對不起,最不該就是和你提離婚。」閻忱在出車禍的瞬間,無比後悔自己的決定,如果不是失憶,他和林漳可能就真的散了。
林漳抬手捶了閻忱一拳,力度不是很輕,也不算太重,「你居然會相信林炎的鬼話,我喜沒喜歡過別人,你自己不清楚嗎?」
「我怎麼可能因為報恩和你結婚,我要真為了報恩,你和我告白,我就該拒絕你。」
「是我想岔了。」閻忱安靜地受著林漳的指責,他的確該罵。
那時候的他已經沒有太多林漳還愛著自己的自信,再加上林炎信誓旦旦的話語和那張林漳滿臉笑容的照片,閻忱很難不產生動搖。
可他終究是不願意輕易放手,所以他給了自己和林漳最後一次機會。
……
自咖啡廳與林炎見面後,閻忱踟躕糾結了好幾天,才鼓起勇氣和林漳提出離開鼎業,自立門戶。
在閻忱看來,老宅那邊總找林漳麻煩,很大一部分原因來自於林漳在鼎業工作,林漳這些年已經積攢了足夠的實力和人脈,就算自立門戶,也能夠把事業做得風生水起,留在鼎業除了幫他爸排憂解難,也沒有別的作用,簡直吃力不討好。
「自立門戶?」林漳解開領帶的手頓住,半眯起眼睛看向閻忱,「哪有那麼簡單,我在鼎業挺好的。」
閻忱聞言眼底閃過一絲慌張,「我給你投資,我這些年拍電影,也掙了不少錢,你人脈和實力都有,自己給自己當老闆不好嗎?何必一定要留在鼎業?」
林漳皺了皺眉,繼續手上的動作,將領帶和襯衣換下來,「我走了,爸爸怎麼辦?只要他需要我一天,我就不會離開鼎業。」
「好了,你也別沒事找事做,我在鼎業幹得挺好的。」林漳系扣子的手微頓,想起閻忱去相親的事,心頭一陣煩躁。
這番話說得閻忱心下一涼,「你覺得我是在沒事找事?林漳,留在鼎業對你來說就這麼重要嗎?」
「閻忱,你什麼意思?」林漳攥緊拳頭,他難以置信,連閻忱也開始懷疑他貪圖鼎業。
「我能有什麼意思。」閻忱移開視線。
林漳怒火中燒,眉頭緊皺,冷嘲熱諷道:「閻忱,你是不是太閒了?我沒工夫和你胡鬧。」
「是啊,林總一個電話上億的生意,哪有時間和我這種閒人多費口舌呢。」閻忱不甘示弱地回諷過去。
兩人你來我往,陰陽怪氣地吵了一架,最終不歡而散。
林漳回到書房,閻忱在臥室痛苦地抓住自己的頭髮,他明明是想再給自己和林漳一個機會,為什麼最後會弄成這樣?
但同時,林漳說的話,也徹底動搖了閻忱,林漳說只要閻士煊需要他一天,他就不會離開鼎業。
「他和你結婚只是為了報恩。」
林炎的話混雜著林漳的話,不斷在閻忱腦子裡迴響,交織,最後連閻忱自己都分不清,哪句話是林炎說的,哪句話又是林漳說的。
他焦慮又痛苦,像只牢籠中的困獸,走投無路,不知所措。
不知過了多久,閻忱從地上爬起來,他的眼睛裡布滿了紅血絲,夢囈般地說:「我得好好和他談一談。」
閻忱打開房門,正好看見林漳走出書房,他的眼睛瞬間點上亮光,「林……」
「我去一趟公司,今晚不回來了。」林漳快步走進衣帽間,將身上剛換上不久的家居服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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