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第3/5页)

没脑的问啊?!哪个精神健全的都会是她这样反应的好吧?!

“如果有一天你必须死,你会害怕么?!”

“你今天还真是人来疯啊!”

花雕感慨着,这到底是怎么了?一向说句话比金子都贵的他会再次反复的重复这一个问题,能说明什么?

他有病,而且还病的不轻

不搭理他继续看着奥特曼发呆,花雕左耳进右耳出,直接无视掉他和他的话

“你!——”

阎宿看着她的模样背过气去,这是什么女人,没有教养不说还没有礼貌,他也不过是问问罢了,其实也真没打算从她嘴里能到些什么好听的

因为不管她回答的怕与不怕,早已经阻止不了已经开始前行的计划

可是,她现在这副样子叫他如何不动气?!

“冰坨子,你怕死么?!”

就在阎宿恨不得一掌劈死身边花雕的时候,她却是开了口,不过不是回答,而是反问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阎宿想也不想的嗤笑,他从不怕死,但是现在没有人可以让他死,如果真有一天有人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打败在地,那么他的命,那个人随时可以拿去

“冰坨子,你可以不怕死,是因为你不是正常人,正常人又有几个不会怕死的呢?!”

虽然是挖苦的话语,可花雕还是侧头笑了起来,阳光洒下照在她渡着金黄丝线的侧脸上,印出的是别样的动人姿态

“其实我也怕死,不过我也期待死亡,说出来你也理解不了,不过我倒是真的很想找个人倾诉,毕竟一个……呃。算是人吧,漂浮了太久会感到孤单”

这种话,如果要是从别的口中说出,阎宿的反应不是杀了安静,就是转身就走,可偏偏从她口说说出来,就有着一种让人无形的信服感

“冰坨子,谢谢你问我这个问题,让我理直气壮的可以对你发着牢骚而不觉得不好意思”

起身拍拍裙摆上的灰尘,花雕背着小手走出院子

她无法告诉别人太多,因为先不说别人信不信,主要是自己也说不明白,因为记忆的碎片太不连贯,她担心自己还没讲明白什么呢,别人就先被她说晕过去了

花雕走后,阎宿起身抱起在院子里玩累了正懒洋洋晒着雪白肚皮的奥特曼,冰霜的眸子裂开一道浅浅的痕迹,心里像是被图腾般缠着生出一种不舍的念头

他实在无法想象,如果她换了一种性格再次站在自己的身边会是怎样一副样子

——

夜是一如既往的安静

看着满天闪烁着的星星,花雕没有丝毫的睡意,收起这些天毫不在意的样子,秀小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大婚在即,她如何不明白这大婚的意思?!

只是,和一个没有感情做前提的男子滚上床铺,她心里就是再不矫情,也不能完全做到放开

聂冉遥那雌雄莫辩的脸庞再次浮现脑海,花雕郁闷的垂头,她简直不敢想象洞房的场景

因为只要有那孽障在,自己的第一次洞房一定会是别开生面的壮观

琴声飘过窗外,逐渐在花雕的耳朵里形成韵律

毫不犹豫的打开门顺着琴声而去,她果然看见了恰似仙人的抚琴之人

慢慢靠近,委身坐在他的身边,不言不语的听着他灵活干净手指带出的小何流淌之声,是她不愿意去破坏的美好

对于他,花雕总是把他的角色定义为兄长,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前一刻还无法治愈的伤口,会总是在看见他后不医而愈

这,确实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无关暧昧,无关情愫,只是很单纯的想要去依靠和他撒娇

琴声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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