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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秦越是動了易容術和縮骨功那還好說,可對方一直是以真面目示人的,再怎麼著也不至於認不出吧。
秦何也搖頭:「這位皇女我確實未曾見過,還是說你其實就一直不信我。」
陸柒忙道:「我自然是信夫郎你的,既然你未曾見過,那秦越又確確實實是先君後膝下的皇女,那定是有別的隱情,事情我會去調查清楚,夫郎就不用太過操心了。」
事情肯定沒有這底下人匯報的人那麼簡單,但皇宮裡頭的事情也不是好隨便調查的,特別是現在皇帝又處在疑心重的情況,她也只能去問一開始把人託付給她的秦牧。
這回秦牧倒沒有瞞著她的意思,把那段亂七八糟的狗血往事簡明扼要的給陸柒講了一遍。
原來那秦越確實是先君後生的皇女,只是此先君後並非眾人熟知的那個先君後,對方在世的時候未曾被封后位,下了葬才讓皇帝給提的份位。那男人是當今皇帝最喜愛的男子,但藍顏薄命,又不受太君後待見,是個心思敏感的,生了秦越,不應該說皇女李越沒多久之後便撒手人寰。
皇帝對李越那是又愛又恨,愛是因為這是她最愛的男人生的女兒,恨是因為要不是為了生這個女兒,她心愛的男人去的也不會那麼快。
聽到這裡的時候陸柒只想嗤之以鼻,真要追究,那最該追究的是花心濫情又不能好好保護自己男人的皇帝,非要扯到人秦越,不李越身上去。
反正千錯萬錯,都是別人的錯,當皇帝的是不可能責怪自己,都是因為外人蒙蔽外人使壞。不過這話陸柒是不會當著秦牧講的,她又接著問:「可也不至於皇女越連外人的面也見過,這朝堂上宮內外從未知皇女越,陛下又怎麼會有意於這樣的一位皇女。」
儘管只是私下交談,但陸柒還是習慣性地將敏感地字眼過濾掉去,反正秦牧總能弄明白她要表達的意思的。
後者道:「這宮裡頭,陛下明著對誰最好,那誰就是靶子,你瞧瞧太女,又瞧瞧繼君後所出的那幾個孩子。她們人前倒是風光無限,現在哪個有好下場的。」
陸柒微妙地悟了一個道理,總之那皇帝有些蛇精病,思考模式也和正常人不盡相同。那些霸道總裁都能虐身虐心還說著最愛你之類的屁話,李越不過是當了個宮裡宮外的隱形人,好處也沒少撈到,而且還是未來皇位的繼承人,也沒什麼受委屈的。
秦牧見她神情又道:「先前我讓你照拂著李越,這是為咱們家鋪路,站對了隊伍,那說好了就是從龍之功,好處自是少不了咱們家的。」
像皇權交替,往往是一朝天子一朝臣,運氣和眼力極其的重要。多少能幹的大臣站錯了隊伍,在新皇登基之後被整治得家破人亡的。而且輸就輸了,往往還要毀掉一世清名,被扣個謀反或是叛國的大帽子。
陸柒凝重道:「孩兒知曉。」她從未想過自己有一日會捲入道皇位爭奪戰裡頭來,但現在她已經被綁在這艘船上了,退不下去,也不能自怨自艾,只能竭力地往船上加籌碼,擊退了敵人,她們才能活下來,才會成為書寫歷史的那個勝利者。
她並不了解京城情勢,想要做什麼還得從秦牧這邊得到足夠多的信息才能謀劃:「母親大人還需要我做些什麼嗎?」
秦牧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她:「當然,這次回來你能幫我很多忙。」
作為吏部侍郎的陸柒迅速地忙碌起來,除了要適應吏部的生活,和那些成日戴著面具的同僚斡旋,猜測她們每句話後面的心思,琢磨出她們話中蘊含的信息,隨時捕捉朝野上的最新消息。
還得無時不刻地揣摩聖心,以及在討好皇帝的時候馬屁要拍得恰到好處不露痕跡。討好了頂頭上司皇帝比什麼都管用。
除了這個,她還得和皇女李越私底下接觸,在朝堂上和楚秋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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