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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種語氣更加驗證了秦何的亂想:「你分明就是覺得孩子比我重要。」
他仰起頭,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和陸柒犟道:「你要是那麼不想回去,那這個孩子就不要好了,反正我沒了孩子,你就能一直待在泉州!」
陸柒語氣帶了幾分冰冷:「你真這麼想?」
他本來還想倔一句,但看陸柒神情,卻又閉了嘴,害怕自己再說陸柒真的讓他把孩子落了。
他怎麼可能這真不想要這個孩子,他那麼期待的孩子,即便是陸柒不想要,他也會把它留下來。
片刻僵持的沉默之後,陸柒轉身出了門,沒給秦何多一句的安慰,也沒有回一次頭。
秦何看著她的背影,並沒有哭。爹親對他說過,眼淚是流給能夠珍惜的你的人看的,他只是覺得難過又委屈。
如果是先前的陸柒,肯定會來哄他,但現在這個就只會留下他一個人孤零零的。他想出去發泄,還得顧及到肚子裡的孩子。
他不能發泄,陸柒倒是到官衙的練武場上發泄了一通。
不准用刀劍武器,赤手空拳的打,陸柒挑了個和自己實力相當的衙役。
看對方面帶顧忌,她道:「除了臉,哪裡都能打,不用顧忌我的身份,要是不盡力,你才會丟了差事。」
因為實力相當,又不能真的把人打死打殘,打了半個時辰,她和那個衙役雙雙精疲力盡地躺在地上,兩個人臉都是乾乾淨淨的,但身上都是青腫。
陸柒卻覺得痛快,不過她自個生氣,把旁人牽扯進來卻不對:「過幾日發俸祿,你到時候來我這一趟,我分一半月俸給你,算作是今日拉你過來這麼胡鬧的賠禮。」
那女子卻搖頭:「不必了,卑職也是難得這麼盡興,若大人執意要賠禮,就請卑職去酒樓痛痛快快地喝上一頓便好。」
也對,談錢太俗,反倒像是侮辱人,陸柒把人從地上拉起來,早早地應了卯,換了便服,跟著這個叫張貝的衙役去了附近的酒樓。
一杯杯黃酒下肚,後者也藉機問了她的煩心事:「大人可是心中有什麼苦悶?」
張貝家裡就有好些良田,陸柒的防護措施做的及時,今年的莊稼雖然也遭了些災,但影響並不大。
更何況因為董成被陸柒扳倒了的緣故,今年知府衙門又肅清了一番,負責收百姓糧稅的官員也換了不收禮的人做,百姓用不著交額外的「稅」,泉州百姓對她這個知府還是頗為喜歡的。
上次山民遭災,陸柒冒著危險去為那些山里人排憂解難,在那些山上百姓眼中也算是狠狠刷了一把存在感。畢竟以前的知州師爺之類的,在那些山上村民眼裡,還不如一個村長說話管用。
陸柒夫郎懷了身孕的事情知州府上下也差不多都知道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明明都是喜事,她實在是不明白陸柒有什麼好苦惱的。
陸柒又仰頭咕嚕嚕灌進來一大口酒:「家裡頭的破事,不方便細說。」
她的酒量並不好,辛辣的白酒燒得她喉嚨火辣辣的疼,她要解酒消愁,那張貝也不好管太多,難得能夠喝到如此美酒,也就抱著罈子大口地灌,臨到後頭她喝醉了,也就大起膽子和這位年輕的知州大吐起苦水來:「我家裡那夫郎也是我高攀,他性子潑辣得緊,真吵起來有的時候我也被他氣得心肝疼……
說到最後,她一手拍在陸柒的肩膀上:「可誰叫他是我的夫郎,是我孩子的爹呢,這生活中總有摩擦,妻夫之間哪有隔夜的仇,這娶了高門夫郎的人多了去了,總不成讓那些女人都不要過日子吧……「
張貝說了一大堆,陸柒卻趴在桌上徹底醉了過去。
陸柒到了平日的點還不曾回府,秦何在府上沒等到人,差人出去知州府問,結果也不知道那些怎麼傳的,本來是說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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