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1/5页)
堑那肭螅��庵С治颐堑幕疃��
大约半个月后,我们在大三元开了第一次组委会。出席的除了艾丰先生,还有当时的中央政策研究室主任王维澄、国务院研究室副主任桂世镛、王梦奎、经济学家刘国光、《经济日报》总编辑范敬宜(范老当时还没有到人民日报任职)等领导。那回先生给我留下的两个印象极其深刻。
一是当时所有领导全有司机,唯独先生自己驾车而来。现在看来不算什么,但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私车特别是领导干部开私车简直不可想象。身为人民日报编委,准副部级干部,先生此举在当时相当另类而且扎眼。
后来先生告诉我,为了这辆用稿费买的二手车,他还被要求在《人民日报》编委会上做出说明。先生的说明也颇具个性:“在中国,领导干部开公车办私事不是问题,但是开私车办公事就是大问题。”先生的幽默让本来严肃的高层会议一下轻松起来。当然,先生的钱来得明明白白,花的清清爽爽,自然没有任何说不清楚的。
第二个深刻印象是先生的锋芒毕露和领袖气质。按说那天的会,多数人都比先生位高权重,但是没多久,会议的焦点就转移到先生那里,他反而成为了核心。
先生的这一领袖气质其实并不适合中国的官场,但是这种人格所具有的特殊光芒很多时候想掩盖也掩盖不住,结果先生一生没少为此吃亏。
从那以后,我和先生的交往密切起来,并成为他办公室的常客。每次去,都会坐下来聆听他的教诲。而且他对我也是恩爱有加,工作再忙,都要和我谈很久。用先生的话说:“我俩有缘分,我喜欢这个小兄弟。”你看,我把他当师父来尊,而先生某种程度上是把我当忘年交的朋友来处的。
1994年,我和先生合写了《评说阿里斯顿现象》,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大家的文章。
采访是我去的,跑了当时九家阿里斯顿中的六家。回来后找了一个下午去给他汇报。先生说:“你放开来说,想到啥说啥,尽量把你看到的印象深的东西说出来。”我滔滔不绝、拉拉杂杂地说了一个多小时,先生认真听过后说,材料够了。然后定下提纲,让我回去执笔。
两天后,我把洋洋洒洒四千言的初稿给他。第一次与大家合作,我当然是拿出了看家本事。先生看过后说:“总体可以,我再打磨打磨。”
几天后,先生叫我过去,把改过的文章给我,并谦虚地说:“你看看这样改行不行。”我一看,肉还是我的,但早已脱胎换骨,文章的气势和高度非原稿所能及。这时候我才第一次知道了天外有天,并切身感受到和大家的差距。
不过,写第二篇《再评阿里斯顿现象》的时候,先生表扬了我:“孺子可教,这篇的功力长了不少。”这次,先生给我改稿没有再用加法,只是删掉了几百字。
回过头来看,我文章的第一次飞跃就起于和先生合作的这两篇文章。此后,我又有幸和先生合作过几篇文章,每一次都是文章功力的长进。而且不知不觉中,我的文风也向先生靠拢,总体上以平实见长。
艾丰先生二三事(1)(2)
大约1997年左右,先生已经到经济日报社工作,我在《人民日报》写的一篇评论员文章收到当时报社的一位领导表扬:“这篇评论有艾丰的特点。”这句表扬让我高兴了很久。2007…05…15
评论:
这几篇特别喜欢,感悟中似乎有一些感伤……(覃贤茂)
覃贤茂点评:
这几篇特别喜欢,感悟中似乎有一些感伤……
艳羡于萧然兄种种奇特的际遇。
洞明世事,博学通达,而又心地纯净朴素的艾丰先生,在此不能不让我们心生温柔的敬意。
tx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