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4页)
谁知,当时学校有一派的总头头,也在追求该女同学,而且为了击败情敌王吉,竟卑劣的动员不明真相的同学,串联副食品公司的造反派,将王吉父亲王一诺打成走资派,并伪造材料,污蔑王一诺当过土匪,做过汉奸,被送五。七农场劳动改造。
该女同学必竟幼稚,经不起造反派头头的挑拨离间,竟靠向了那个头头,而且没多久,竟委身于那个头头,就将王吉与她讲的有关几个同学议论和了解那个女人的事给揭发了。
这下可轰动了仁济大学和整个市各大中专院校:仁济大学揪出了一个现行反革命集团!这还了得!而且5个同学中,有2个是高干子女,一个是军队转业的师级干部子女,这3家家长,当时都被打成了走资派反革命,都在单位里隔离审查之中。一个同学虽然出身职员家庭,但有海外关系,情况更复杂。因此,在一些人眼中,这个现行反革命集团,理所当然可就大有搞头了。
正当有一批别有用心的人,准备扩大战果,穷追猛打下去时,徐尧站了起来,一口咬定一切攻击言论只有他一人说的,与别人无关!因为当时他考虑,若5人牵联在一起,形成集团性案件,不仅问题就会进一步上纲上线,而且追查到四位同学的家长,则问题就更加会弄大,后果就不堪设想。
因此他决定不管问题有多大,全部都拉在自己1个人身上,由他1人全部承担。因为他考虑,他母亲是贫农,父亲解放前就做泥瓦工手艺,是地道的工人阶级,历史上曾掩护和救助过新四军地下工作者,他属于红根根,红苗苗,肯定比他们4个人要安全些。
结果他动员4人写了揭发他的材料和批判材料,但是4人还是接受了几次批斗,记了过。而徐尧被造反派戴上了现行反革命分子的帽子,和学校走资派关在一起。
这批被关押的人中,有的是参加过一二。九学生运动的革命先辈抗大学生,有的是国内外知名学者专家。关在一起的学生反革命,有17位,除个别人精神失常外,极大多数学生,均抓住机会抓紧学习。他决定趁此机会复习了俄语英语加学了日语德语法语西班牙语。
由于身边的学者们,有的是国外留学回来的,外语都非常专业,所以不愁没有老师。他应是67届本科毕业,由于文化大革命影响,到1968年8月份才毕业分配。再由于他是所谓反革命分子,没有能与同学同时分配,拖到工宣队进校后,在1968年年底和68届毕业生一起分配的,因此他有充分的时间学外语。
当时他们系的工宣队队长刘长顺,原是炼油总厂工会主席,一位地下党出身的工人干部,刚从牛棚里解放出来。他研究了徐尧的案卷后,找徐尧谈了2个钟头话,最后他忠告徐尧,要不是徐尧他出身好,他可能已被送劳改农场劳改去了,甚至在当时那种氛围下,遭到处决都有可能。
他忠告徐尧,任何事情都可以想,但不是可以想的事情都可以说,可以说的事情都可以和任何人说,包括自己的老婆在内。一个人城府过深,便是老奸巨猾,一个人没城府,便是不成熟便是浮燥。
这几句话,成了他一生处事的准则。由于67届本科大学生,毕业后全部先安排到军垦农场锻炼,他后来被分配到中国人民解放军广州军区42军烽火角军垦农场,在白塔山英雄团九连当学生兵,1970年2月份就分回了市,进了全国有名的市港务局。
回到市后,他去拜访了当年工宣队队长刘长顺。刘长顺告诉他,他的事,必须等学校正常后,由学校做结论。但按中央文件精神,学校造反派的结论,只能做参考。为此,他分到了九队当起重工,接受工人阶级再教育。幸运的是局革委会指定曹玉粱和刘金声两人做他的帮促对象,并拜张宏喜为师父。并宣布暂时戴反革命分子的帽子,因为是学生,暂时作为人民内部予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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