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3/5页)

一日能够亲手为归澜缝制新衣;她勤练厨艺,是为了不必烦劳旁人,她也能偷偷做些可口的食物给归澜充饥;她精研琴艺、茶艺,是因为归澜听她弹琴看她烹茶的时候,会格外放松身心。

明月仔细思量,觉得心病还要心药来医。她必须从龙傲池那里下手,她不妨尝试着试探龙傲池的真实目的。她虽然言语上从来对龙傲池不客气,可她不傻,知道龙傲池能得今日成就一定有过人之处。如果龙傲池只是残忍冷酷喜欢折磨人,那为什么以前不曾听闻,好像单单只针对归澜一人呢?就算是归澜比武时胜出,让龙傲池当众丢了面子,龙傲池耿耿于怀到现在也未免心胸太过狭窄。

明月猛然想起路上与楚曦云谈论的一些事情。在她告诉楚曦云,归澜与他容貌极为酷似的时候,楚曦云只略微吃惊,而后陷入了沉思。她当时就有些疑心,拿话套问他,他却不肯正面回答,嘻嘻哈哈打马虎眼混了过去。莫非楚曦云知道什么秘密?莫非龙傲池也知道什么,很可能与归澜的身世有关。母亲最恨的人叫楚天阔,楚天阔正是楚国在位皇帝的名字。楚国二皇子与归澜长得那么像,真的没有一点关系么?他们不会是兄弟吧?

一想到这个问题,明月又有些茫然失落。她对楚曦云的感觉与对归澜是不同的,少女懵懂砰然心动,她已然能分辨能明了。于是她陷入了更复杂的纠结,心事重重,颓然地坐在床边怔怔出神。

归澜将明月拿给他的饭菜吃得干净,缓了片刻感觉又有了一些力气,就轻手轻脚起身,拾了碗筷退出房间,去忙别的杂务。他知道自己刚才那样的态度或许已经伤了明月的心,他却不能回头。就让明月以为他不识好歹,先放弃了他,等到将来他再受折磨苦痛,她才能心安理得不去在乎他。

52丑女阿无(上)

归澜将院内水缸加满,柴禾备齐,扫去落叶,擦净石板路面,并不敢进屋,只寻了一处避风的角落蜷缩起身体,原打算只歇一小会儿,缓过力气就去房内擦拭家什继续忙别的杂务,可惜他终于还是熬不住伤痛虚弱,昏昏沉沉睡着,就连午后明月离开他都无力起身相送。

当着来请的仆人,明月端着架子不曾表现出对归澜的更多关照,不过她还是编了借口硬是把归澜留下。归澜虽不放心明月去龙傲池那里,无奈自己身体不争气,明月又是坚持不肯带着他,他只得作罢。

明月走后,归澜不知睡了多久,忽然感觉有人在推他。他恍惚之间睁开眼,只见是一个家仆打扮的老者一边轻推他的肩膀一边喊他名字。

老者看归澜醒过来,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却立刻板起面孔问道:“你是归澜吧?大将军说赤兔胭脂兽由你照料看管,你这几日怎么没去马房?害得赤兔耍性子闹脾气不肯吃草料,谁都拿它没办法。你当自己是大少爷,还要我亲自来请不成?”

归澜第一日入府就被拖去刑房受罚,关了三日才放出来,接着被安排伺候明月,晚上又去服侍龙傲池,几乎是没有机会抽开身去照料马儿。那老者虽然是奚落的意味更多,归澜听后却不觉委屈,反而暗自惭愧怎么忘了这个重要的工作。现在马房有人找上门来,看到他在这里偷懒睡觉,怕是十分气恼。还好这老者是心地善良的人,不曾踢打折磨他,如此温和地叫醒他。

他提起一口真气,咬着嘴唇扶着墙从地上站起,恭敬行礼道:“下奴知错,现在就跟您过去照料马儿。”

那老者似乎是更担忧马儿,没有再多说什么,头前带路。

归澜忍着伤痛不适,拖着脚镣艰难跟随,小心问道:“请问您如何称呼?”

那老者回答道:“以后你喊我于伯就行,大将军之前吩咐,说是让我抽空教你养马的技术和骑术,不过看起来你并不感兴趣,而且只是个低贱奴隶,学了那些本事又有何用?”

归澜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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