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第2/4页)

上那一班废物强多了。

最后,说起严嵩、严世蕃安排严鸿回袁州的事儿,欧阳夫人安慰他道:“回袁州也不错。老家那边的田产,是咱家的基业,荒废不得,交给别人,也确实不放心。你回去把田产管起来,我回头跟你爷爷说,田租的三成归到你那房使用,旁人不得过问。宝蟾丫头伺候我好几年了,于田租赋税的事也是熟手,我让她跟你去袁州,可不许你欺负她。”

说着,老夫人掩口而笑。羞的宝蟾小脸通红,轻声叫了声“老太夫人。”

严鸿的脸瞬间就成了个“囧”字。娘的,我这里还在愁胭脂虎的事儿呢,怎么nǎinǎi还要给再添个烦恼?

不过现在要说对宝蟾一点意思没有,这个丫头怕也是下不来台。他只能一个劲的说,我只是来陪nǎinǎi说话,可不敢想要什么赏赐。

等到回了自己的房里,胡晚娘也知道了这个事,脸sè甚不好看。她踌躇了半天才说道:

“相公,若回了袁州倒也不全是坏事。袁州故乡清净,不比这京城的喧嚣。相公若肯发奋图强,闭门苦读,以相公的才智,几年寒窗下来,中举乃至中进士并非难事。有公公和祖父在朝中为你说话,他rì为官,相公就可大展抱负。也不必如今rì这般,用尽手段,还要骗爷爷和公公,才能成事。”

严鸿打个哈欠,摆了摆手道:“别说了,我可不想回袁州老家。一切等祖母寿诞之后再说,我自有计较。至于科举的事么,你相公我要真想当官,难道非要科举?”

结果说完这个,胡氏的脸sè就更加难看,一晚上没给严鸿好脸。好在严鸿自己也已经习惯了。

次rì清晨,严鸿如往常一样,从自己的榻上悄悄爬起。偷眼看侧边的被窝里,胡晚娘背向自己,香肩半露,还未醒来。于是严鸿便独个儿爬起来穿衣。

却见丫鬟坠儿蹑手蹑脚的进来,竖指打了个“嘘”。然后默然来到自己身边,拿起角梳为自己梳头,又伺候自己穿衣。

说来,这些活原本确实是该丫鬟劳动的,但是自从那天晚上,严鸿要解开捆绑胡晚娘的绳子时,发现她随身竟然带着剪刀。当时没觉得啥,事后严鸿越想越不对劲,这丫头袖里藏刀,却是什么来头?

之后,严鸿基本不敢让再她服务了,生怕万一自己一不留神,被她认为是图谋不轨,再把刀拿出来,那便没什么意思。

而今rì坠儿竟是异常的温柔,细细为严鸿整理好衣衫冠带。待来到外屋,坠儿才小声说道:“姑爷,不用些点心再出去?”

严鸿满脸疑惑的摇了摇头,不知道这小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姑爷,小婢在家中也学过帐目,打理租税不输给宝蟾姐。要是回袁州,您身边还是该留自己贴心的人,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带的。”

严鸿这才明白,原来是竞争带来的动力啊。他笑了一笑,抓抓头皮道:“坠儿啊,你以后不要拿剪刀来刺我,我就阿弥陀佛了。”说完,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坠儿在屋里,急的叫道:“姑爷,那剪刀,素rì里可不是为你准备的啊。”

等严鸿到了城南大兴山树林内,却见孙月蓉的胭脂马已经拴在一棵树上。胭脂虎本人穿的,却是自己送她那身衣衫,坐在一棵树下等候。

眼前铺好的白布上,照例放着酒食果蔬,与自己那rì与她饮用的分毫不差。

不同的是,今番看到严鸿来,孙月蓉并没有如往rì一样柔情似火地飞奔过来迎接,反倒大马金刀,端坐不动,只是看着他过来。

待严鸿坐下,孙月蓉才说道:“喝吧。”

说着将一个倒满酒的杯子递了过来。

严鸿稍有点诧异:“月蓉,你这是……”

“别问,快喝。”第一次发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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