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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签收后，就又去送其他的快件了。
李聿哲还没有回来。
程西西已经跟十九楼的几个秘书助理啊，都混得很熟了。
有时候中午一起吃饭，还会聊一起八卦。
比如今天中午就聊到了关于李聿哲的绯闻了。
“我们李总的女朋友一个比一个漂亮呢！”
“李总，有女朋友吗？”程西西有些错愕地抬起头来问了一句。
“当然有了，而且不只一个呢！”对方神秘兮兮地笑着说道。
“不会吧！”程西西有些咋舌地看着对方。
“这个问题，方秘书最清楚了。
方秘书你这个月给李总的女朋友订了几次花，送了几次礼物啊？”
“这是商业秘密，别问我。”方秘书连头都没有抬起应道。
程西西转头看向方秘书。
虽然这句话没有正面回答对方的问题，但其实已经默认了。
“那么多女朋友，他受得了吗？”程西西脱口而出问道。
“这个问题就要问李总本人了！”
然后，大家就忍不住笑了起来了。
“他们都是跟你开玩笑的啦。
李总哪有那么多女朋友。
是有不少女孩喜欢李总，经常给李总送一些礼物啊，爱心点心之类的。
有些是重要客户的千金，李总也没有办法直接拒绝，只好让我订一些花或礼物回礼一下。”这时候方秘书倒是开口解释到。
“原来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