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3/5页)
淡雅的男子,一反他往日时而狂霸,时而邪魅的气质,现在的他似是被病痛折磨,俊朗的面容上透着几分苍白,轩眉微微拧着,好像即便是在睡梦中,仍然有痛苦的知觉。
韩文殊撩起纱幔,伸手轻轻抚上他的额头,许是她的手冰冷,他的额头暖的有些发烫。
刚刚不是被惊醒了么?这么会儿竟又睡下了。韩文殊默默想着,凤眸扫到他绣枕旁一本书卷,又朝他偷偷睨了一眼,见他呼吸沉稳,睡着正香,韩文殊便伸手取过书卷。
是一本史书,只写着年号,元历二十一年三月,是先帝在世时的史官记录,韩文殊细细地翻看着,大多只是一些流水账,但是这一年最重要的大事应该就是当时匈奴大犯我朝边疆,百姓流离失所,韩信被任命为大将军,前赴西北,上阵杀敌,韩文殊为随军少帅,却在狼居胥山未有后援的情况下,兵行险招,出奇制胜,从而一战成名。
好在以前熟读三国演义,要论兵法,她过去可是将剧本搬上荧屏的总负责人,这点排兵布阵可难不倒她。韩文殊想到这,就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个傲然自信的笑。
“子卿?”
清淡而又带着几分虚弱的声音传来,韩文殊蓦地一惊,身子颤了下,就在一刹那,他温厚的手掌用力揽过她的肩,反身将她推到身下,他的手撑在床榻上,身体的重量揉捻着她身下的锦被。
韩文殊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头脑发懵,她呆愣而又无措地看着嬴珩那张无懈可击的脸,两人咫尺之间,她仍是分辨不出,然而此时此刻,她却好像怎样都忆不起来前世所恋的那个男人。弥漫在她身侧的是浓郁的龙涎香,掺着淡淡的竹香。这味道,让她迷失。
他的另一只手温柔地扫过她凝脂白玉一般的脸颊,一点点往上,沿着她的发迹慢慢游移,最终将她玉冠剥下,如黑曜般的长发倾泻而下,蜿蜒至地面,发丝纠缠,席卷过她因震惊而睁大的凤眸,滑过她鼻尖的一瞬却又停滞不前。
只因有一方柔软而又冰凉附在了她的唇上,肆意地啃咬,百转千回,他的舌探入,不断地纠缠、挑逗,霸道地攻城掠池,他的眼眸微微眯着,似是放纵,似是迷醉,仿佛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欲望,他的眉目终于慢慢舒展,但是眸色却越来越深。而她,早已僵硬地不能动弹。
他的薄唇突然离开,透着樱红,略略肿胀,“子卿——”
韩文殊看不清他的眸子,仿佛被一层浓雾所遮盖,这个时候的男人,恐怕都是凭借本能吧……
他轻声呢喃,毫无征兆的吻再次袭来,这次确实温柔缓慢,一点一点朝她的颈项滑去,他的手迟缓地袭向她的胸前,顿时她的心一沉,猛地清醒,想要挣脱,却不知他这么大力气,不管她如何挣扎,都挣脱不开他的禁锢。她被压于身下,无路可退,许是知道她要逃,他的手臂便愈发用力,是要将她融于己身。
他的手先是轻轻勾勒着她藏在宽大衣袍中曼妙的曲线,一点点游移,掠过她的颈,她的锁骨,那手掌滚烫像是要将她融化。猛然间他的动作用力,将她的衣袍扯开,凝脂如兰一般的身体猝不及防地呈现在他眼前。
她的嘴被他牢牢锁住,发不出一声呼喊,只能无力地呻yin着,然而这声音却更加激发他的情yu,鼻尖传来的男性的气息愈发浓郁,混着他衣物上熏的淡雅松香,韩文殊恍惚,那张与故人相似的容貌,悲戚的眉眼,苦涩的薄唇,这不是她曾经向往却又只能抑制在心中的那些情愫吗?为何,为何此刻却又那么陌生?
不对,他不是!他的眼中只有情yu!那渺小到让人视而不见的痛苦与悲戚,不足以掩藏他的情yu!
她的凤眸蓦地睁大,手上不再绵软无力,使出全力将他推开,“皇上!”
只见他猝不及防地向旁一倒,摔在榻上,眼中迷蒙渐渐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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