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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死到臨頭,嘴還這麼犟。像你脾氣這麼又臭又硬的女人,到底是怎麼爬到今天這個位子上的?說說吧,爬過誰的床?南宮暮辭?二皇子?還是陛下?&rdo;

卿如許聽他越說越過火,忍不住出聲咒罵,&ldo;許朝陽,你不得好死&rdo;

又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

耳朵嗡嗡作響,卿如許幾乎聽不清面前的人還在說什麼。

許朝陽動起手來,也有種喪心病狂的陰毒。

他一把掐住卿如許的脖子,手指漸漸收緊,看著她顰著眉頭,呼吸不暢,面容漲紅。

&ldo;自己還只是個女人呢,還想替別人出頭。怎麼,那混族狗叫什麼安慈的,也是你的相好麼?他給你什麼好了,你就敢為他來得罪我?賤人!&rdo;

卿如許整個喉嚨都被許朝陽掐的要炸開了,她努力從喉嚨中擠出幾個音節,道,&ldo;你自己齷齪,看人也齷齪&rdo;

&ldo;啪‐‐&rdo;

又是巨響的一巴掌。

卿如許咬破了唇角,滲出了淡淡的血跡。

許朝陽鬆開了她的脖頸,又去抓起她的衣領,&ldo;我倒是低估你了,自己落在我手裡,還敢派人出去狙殺太子,想斷我們的後路。哼,蠢女人!看看你今日死在這兒,又有哪個跟你有過歡好過的男人,敢來給你收屍?別以為爬過別人的床,當了女官,就真的以為自己是個東西了。到底不過是個沒用了就被人扔了的婊子!&rdo;

卿如許聽著許朝陽言語下流,倍感折辱。縱然身體已無抵擋之力,可心頭那股不肯低頭的勁兒愈加燃燒了起來。

&ldo;許朝陽,你嘴巴放乾淨點兒。想讓我服軟,沒門兒。你有什麼刑具儘管來,今日我要是說一句我怕了,我就不叫卿如許。&rdo;

&ldo;哼,脾氣倒挺硬。別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好像自己多清純似的。自己非要往男人的戰場裡鑽,為的是什麼,還用人說麼?說到底,你跟窯子裡的娼妓有什麼區別?&rdo;許朝陽的聲音如從地府傳來的一般,帶著陰毒的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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