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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老了劳累了一生贫穷了一生,如今最小的女儿也要离开他们成立家庭,虽然住的离他们并不遥远只有二三十里路,但从意义上来说始终感觉已经不太一样,从此将要离开生养她的双亲独自去面对未知的生活,担负起生活的种种;从此将告别女孩时代转而成为女人,这一切的一切是多么的不舍。

祝贺婚礼的亲朋好友逐渐散去,婚房里只剩下一对新人,伟军看上去很高兴:”累了吧?早点睡!“气氛有点静似乎都有些不太适应不太自然,更有期待,伟军呆呆的看着雪:”老婆,你真美!“慢慢的抚摸着雪的每一寸肌肤,吻着她的身体,小雪逐渐的放松了警惕,慢慢的不再紧张,接受了伟军,疼痛让小雪出了一身的冷汗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伟军不知所措:”宝贝,怎么了?“”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再也不是大姑娘了!你要为我一辈子负责。“”我会一辈子对你好,让时间去证明一切!“小雪笑了,但心里却很狐疑,伟军在xing爱上怎么那么熟练?不像是第一次!这种想法一旦得到自己的认可便在心理生根发芽,便会变得越来越敏感多疑,会把平常的小事想象成大事。婚后伟军请同学吃饭,为什么要到人家单位去接是不是当初追人家没追到,还是他们有什么纠葛?回娘家住两天给他打电话怎么电话里有声音?他一直都是用湿毛巾的怎么是干的,他肯定到外面鬼混去了。天啊,我找了个什么人?花花公子、流氓、骗子?怎么看伟军都像个十足的可恶骗子!小雪开始盘问他,对他感到疏远厌恶,有时也讽刺他。弄的伟军不知所措干什么事都小心翼翼,难为的抱着小雪哭,小雪也哭,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就像她经常做的那个梦一样在黑暗里找不到方向却急于想跑出来,四处奔跑却仍在原地。小雪似乎感到有一棵树在心里生根发芽,逐渐茁壮根深蒂固挥之不去。时常一个人愣神,眼睛直直的看着一个方向,脑子却始终没有闲着,时常感到生活毫无意义,同事跟小雪说话她也没什么反应,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也感觉不到饥饿,吃东西就想吐。日子在这种心态下恍惚的过着,满目秋天凄凉的景象,身体日渐消瘦脸色蜡黄,姐姐以为小雪得了肝病执意拉她到医院做了个肝功检查,单位领导也说:“雪,是不是病了?看你这段时间状态不太好上医院查查看是怎么回事。”同事梅子说:“雪,有什么事吗?给我说说好吗?看你这个状态很叫人担心!”“梅子姐,没事,我就是觉得伟军不像是好人!”小雪欲言又止的说,“你有什么证据么?”“没有只是对他的感觉。”“雪,你刚结婚,姐问你,你不要难为情,你们一星期几次?”雪这才想起他们很频繁。“雪,姐是过来人,在我看来是你的问题,别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转移一下,出来逛逛街,锻炼一下身体,找伙计们聊聊,干点有意义的事,再不行咱县里没有心理医生其他省市有你就打电话问问。“

无意中在电视上看到有关心理疾病的电视讲座记下了电话号码心情忐忑的拨了过去,很激动有些语无伦次;医生询问了一些状况说:“你这样怀疑有什么证据吗?”“没有,我只是这样认为医生这也许是我的问题,小的时候受到过伤害”小雪把儿时的经历讲了出来,当小雪说院子很大当时感觉很害怕,直到现在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件事时已经泣不成声,医生在那边安慰到:“张女士,我能理解你的感受,我也做过儿童受到侵害的一些课题,从你目前所诉的情况看,你本身的问题比较大,如果在国外儿童受到侵害当时就会有一个系统的心理治疗,这方面我国还是比较欠缺的,更何况是在二十年前,这种情况如果不及时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