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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建奴明軍的戰鬥,又往往發生在城池或者工事攻防上面,大規模的野戰發生得並不多。
因而,在戰鬥發生之初,建奴的中下層軍官和士兵尚且比較興奮,認為只要衝上去,在平地上面,一定可以擊潰眼前這支愚蠢的明軍。
卻沒有料到,他們會在明軍的鐵甲兵和火器面前,碰得頭破血流。
可以說,明軍向建奴展示的,是一種全新地作戰方式,猛烈的火器投射,使得建奴步兵傷亡慘重,這個時候,他們還能靠著勇氣,以及身後督戰隊的威懾,繼續向前。
鐵甲兵的出現,則打破了他們心中最後的僥倖,這堵鋼鐵城牆,就連車也無法撼動,當車被推翻、焚毀以後,鐵甲兵開始發動攻擊,他們已經不認為自己能夠與其抗衡,陷入絕望。
精神崩潰、陷入絕望的建奴步兵開始潰退,對鐵甲兵的恐懼,更勝過督戰隊手中的長刀。
督戰隊畢竟只有很少的人數,殺人未必殺得過來,特別是在大家都已經退下來的情況下,在明知道不敵情況下,或許上面已經下令後撤了。
有人僥倖以為,在這個時候,督戰隊未必會執行戰場紀律,當他們看到督戰隊手上的大刀毫不猶豫的砍下來的時候,有的人死了,有地人卻更加拼命地往前跑,他們心裡又產生另外的僥倖:這麼多人,督戰隊也殺不過來,只要跑得快,衝過去了,說不定就能活下來。
而身後地鋼鐵洪流,可是連車都能一起絞碎的。
兵敗如山倒,說地就是眼下這種情況,三軍可奪帥,不可奪氣的,說地也是這個,建奴士兵膽氣皆喪,已經不復戰鬥的勇氣,當他們轉身的時候,已經給了自己
口,要想讓他們迴轉過去,就必須施加更大的力量。
以前,督戰隊可以,現在,他們顯然是不夠用的。
潰退的建奴士兵,有人已經變得麻木,只知道跟隨者人群向前跑,有的則陷入了瘋狂。他們中有的人幸運地衝過了督戰隊控制的警戒線,有的人則被督戰隊砍翻在地,也有的人突然暴起,趁著督戰隊殺人的時候,殺掉那些督戰隊的騎兵。
督戰隊的人數本來就不多,建奴的步兵雖然傷亡慘重,但還有好幾千,幾千人的洪流,一下子就將數百的督戰隊給淹沒了。
有人殺了督戰隊,動手的人就越來越多,就好像瘟疫一樣,迅速傳播開,這些倖存的督戰隊騎兵就好像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小舟,風雨飄搖,隨時都可能傾覆。
建奴本陣,努爾哈赤和他身邊的眾將領都緊緊皺著眉頭,誠然,他們本來就是想要消耗明軍的體力,窺探虛實,對於這次步兵進攻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但是明軍火力的強大,以及重裝步兵的強悍,都超出了他們原來的想像,他們本以後步兵就算不能夠撼動明軍的陣列,也能讓對方的彈藥、體力乃至戰力被極大消耗,卻沒有想到,他們的先鋒居然給打了回來,而且是潰敗回來的。
努爾哈赤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自從他起兵以來,像這樣的情況似乎還從來沒有出現過,而今天,居然就活生生地在他的眼前上演著。
戰場形勢瞬息萬變,建奴現在要考慮已經不是進攻,也不是如何穩住潰兵,使其就地重整、反擊,而是不能讓潰兵衝擊本陣。
努爾哈赤很快穩住情緒,開始發號施令,本陣留下來的精銳步兵前出,與兩隊騎兵結成厚實的陣型。
騎兵下馬,拉開長弓斜指天空,一旦潰兵進入射程,那就會毫不猶豫地進行射殺,一隊隊兵給派出去,試圖引導潰兵向兩側退去。
在潰兵的身後,明軍的重裝步兵還在堅定地前進,讓死神的氣息一直籠罩在那些潰兵的頭頂。
而在前進的過程中,步兵陣列也已經發生了變化,方陣與方陣之間,出現了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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