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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须要维护好这份关系,对于与他非亲非故的连瑜,表明对秦昭秦明的关心,是奉承他的最好办法。至于连瑜现在的状态,甄友谦并没有太多的关心:不过是死了个一个妾罢了,他家里病死的卖出去的妾,十个手指都掰不完,当然象征性地掉几滴眼泪是必要的,可谁会把这事儿当做啥天塌下来的大事儿??他完全没想到连瑜还不知道秦家的大事儿,在他看来,鲢鱼不出门,怕也是因为秦节的事儿伤心,又帮不上秦家的忙,索性借着爱妾的死躲在家里……可就算连瑜躲在家里,甄友谦也绝对相信,在他面前表达一下自己对秦家的亲近与悲痛绝对没有问题!
甄友谦以他特有的方式表达了他的有情有义,他看着形容憔悴的连瑜,发出惊天动地地嚎叫声:“连兄弟啊,可真是疼死我也,二叔死的冤啊,天杀的蛮子,竟把二叔害了去,可怜昭妹妹那么好的一个姑娘,从此以后只能跟青灯古佛相伴了,好好一个家,就成了这样子,这算什么事儿啊!”他做生意是个明白人,但文化水平不怎么样也是真的,能把在道观修行的秦昭说成了跟青灯古佛相伴,这种乱七八糟的词儿也就只有他能这么理直气壮地在连瑜面前吼出来。
连瑜愣在当场,他猛地拽住甄友谦的衣襟:“你说什么?秦叔叔怎么了?阿昭怎么了?”
甄友谦这才发觉不对,他看看眼中全是血丝,胡子拉碴的连瑜,有些不确定地问:“连,连兄弟,你还不知道秦家的事儿么?”
连瑜咬着牙问:“出了什么事儿!你刚才说秦叔叔去世了?阿昭出家了?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没人告诉我!你快说,快说!”
甄友谦颠三倒四地把事情说了,连瑜慢慢松开了抓着他衣领的手,甄友谦见他额头上的青筋不那么明显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谁知道这口气才出了半截,却见连瑜猛地张开嘴,喷出一口血来,然后,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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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瑜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毛病;几年前大夫说他身体亏损;不过那时候他养得很好;状态恢复的还算不错。连瑜在那场大病之后,是相当注意身体的调养的,他的身体已经成年;又不再纵情声色;虽然有几个妾,但实际上他的性生活频率跟大部分同龄的一夫一妻的家庭没什么差异,甚至更少——他太忙了,大部分古人总是一窝一窝的生孩子;除了没有计划生育以外,何尝不是因为缺乏娱乐,夜生活只剩下滚床单这一项?这种情况下,女人三年生两个,五年抱三个,也就没啥稀罕的了。连瑜的生活却没有那么闲,他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天黑后才忙完工作,回到家里已经累个半死,这种情况下,滚床单的兴趣被降到了最低点,他这方面曾经亏损的东西,也慢慢地被养了回来。
本朝的政治家没有退休年限,而后世的政治家何尝不是这样?政治家们的平均寿命永远绝对是超过,因为他们的身体是精心护理出来的。这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他们有权力,所以有资格调用最高明的医生,最优质的食材。
连瑜的物质水平相当好,又注意养生,虽然工作繁忙,但是健康水平还是不错的。但是最近这几个月,他确实太累了,光是巩县,他前前后后就跑了四趟,家里面一团糟心事儿,最近这两个月燕惜惜的身体状况又成了悬在他头上的刀,他心里头一直有一把火在烧着!在燕惜惜死的这一刻,这把火烧的他起了一嘴的燎泡,然后,秦家的消息犹如一盆冰水般,泼在他的身上。让两天两夜没合眼,一直沉浸在痛苦中的他彻底撑不住了。
连瑜并没有在床上躺很久的时间,太医经过检查,确认他只是急火攻心,吐血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