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4页)

知啊”说完就是一阵冷笑,习惯?怎样的习惯?这是在影射我这王妃做的不够称职吗?还是……不知为何,在这云侧妃、如夫人和晴侧妃之中,我总感觉这三人的容貌有丝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怪在何处……

“姐姐啊,您刚来王府,在这儿又没什么亲人,不如就让妹妹带您在这王府各处转转吧?如何?”在这王府中也怪无聊的,于是便说淡漠的点了点头,这云侧妃好像对我的答案很是满意,眼睛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兴奋,我有预感,她有阴谋。

想不到一个王爷的府邸竟是如此的深,转了好一会儿,还未转完,我便想在这凉亭中休息一会儿,忽然听见云侧妃惊叫道“姐姐快看!那里的花开得好美啊,”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瞥了一眼,是一丛玉兰花,开得正艳,不过使我凝目的不是那丛花,而是那棵紫色藤蔓,在阳光下发出淡淡的紫色光芒,很是美丽,这时,旁边的林侧妃不禁在心中拍掌叫好,成功的把她的目光引向那里,那么……

一种隐隐的力量指使我想紫色藤蔓走过去,头也不回的对身后的众人说道“你们先回吧,我再四处转转,”便径自向前走去,顺着长长的紫色藤蔓走去,抚摸这些纠结的藤条,触感光滑,应该是被主人照顾得很好的样子,不经意向旁边的阁屋瞧去,也很是别致,叫随安阁,推开门走进去,墙上挂的均是同一个女子的画像,这女子好像在哪儿见过,笑着的、愁眉紧颦的、忧伤的、温婉的,一幅幅,一条条,画技之高,恐怕连宫廷画师都自叹不如,这做画人怕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只是这画每幅都溢满思念之情,让我震惊的不只是这人的画技、画中人似曾相识的面孔,还有这屋中正在作画的人,一袭白衣,妖娆面容的男子,除了曲异凉,还会谁呢?看得出,他很专心,连我来了屋内这么久都不曾发现,忽然联想到,他说有要事要办,是要来画令他心心相念的女子吗?那我呢?又算什么?仔细想想,并不惊奇,云侧妃、如夫人还有晴侧妃容貌的相似之处、如侧妃口中王爷的习惯,这不都是……是了,别人口中fengliu成性的魅王爷,久久不曾纳正王妃的原因是他心中一直有人,迫于皇上的压力所纳的侧妃也都是由他挑选的与画中女子相似之人;如此至深之爱吗?呵呵,不觉中,我竟也成了他人口中夺人所爱的卑鄙之人……不由的身形一震,脚步后退时不小心碰到地下的磨瓶,曲异凉猛地抬头看向我,眼睛里是我不曾见过的冷漠……

阴·谋(二)

“谁允许你进来的,没人告诉你这是王府的禁地吗?”曲异凉的目光渐冷,看着绛色突然苍白的脸色,纵然他心疼,纵然他无奈,他也决不允许任何其它女子踏入这随安阁一步,就算是为了那句对穆随安的承诺,他也不允许自己这么做,这随安阁不仅是这王府的禁地,也是他心中的禁地。

“那么,王爷,恕绛色无理了,绛色可否一问,这画中女子是你心中所念之人吗?”原谅我的懦弱,原谅我的任性,就算是预料到答案的,我还是想在赌一次,就算筹码是——我最后对你的感情。

“是。”没有迟疑,没有质疑,绝情的比任何人都彻底。绛色忽然感到离她最近的那丝理智忽然破灭,就像是一个鲜活的生命正在被凌迟,一点一点,一丝一丝,毫无疑问,最后受伤的,是那颗已经千疮百孔的心。没关系,就算是都离开了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也不在乎,这些本就不属于我的东西,拿来又有什么用呢?没有用的东西……

理智破灭的最后,绛色忽然笑了,是谁说过那样一句话,我们都要做无坚不摧的孩子,站在别人的伤口上笑得满眼生花,踩在别人的骨缝间跳得震天响,哪怕代价是——

她的纯真和善良。

绛色突然开始疯狂的大笑,抑制不住的大笑,起先只是嘴角,后来却蔓延到了眼角,眉梢,曲异凉在看到绛色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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