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 (第2/4页)

:“你喜欢哪种(美男)”。

别说祈云跟他是双胞胎,心灵颇相通,光凭她的聪明,再看太子那扭捏神色也揣测到了,。指着太子:“。。。。。。哈哈哈哈哈”,她弟弟连太子妃都还没娶呢,居然要给她送面首,差点没笑破肚皮。

太子:“。。。。。。”太子脸红耳赤,手足无措,嗫嚅,“我。。。。。。弟弟。。。。。。是为了云姐。云姐。。。。。。那个。。。。。。”

最后祈云捂着笑痛的肚子认真“敬告”他:“你最好别让芸娘知道这种心思。不然你我都不好过。”

太子当时被臊得面红耳赤,人恨不得钻地洞,被祈云按着肩膀又听得她语气凝重,就懵懵懂懂的点头了,后来怎么想都觉得这句话别扭,可是别扭在哪里,他又说不上——就好像“给谁谁送个美人,谁谁一脸惶恐地拒绝:可不敢,家里那位不得吃了我”那种感觉。。。。。。吧!

后来太子无数次的暗叹自己的愚钝,她云姐这是拐着弯儿在介绍芸娘和她的真实关系啊,他姐是“妻管严”。当其时只依稀的体悟了皇帝为何忌惮芸娘:以祈云对芸娘的言听计从,芸娘要掌控北平府真是易如反掌——但又因为芸娘是自己这边的,他这种“依稀”很快消散了。

祈云捉弄够了太子才安慰他:放心吧,待秋伯父回来,便没事了。

太子一愣,随即想到底什么法子需要秋云山回来才能办,很快领悟:“你。。。。。。们要把那些东西贡献给朝廷?”若是芸娘的贺仪折算成银子,估量也有近百万了,朝廷正在喧喧闹闹开互市一事,商议了很多次,也没个最终结果,归根究底,不就是国库缺钱?若是上献朝廷,既解了朝廷之急,又正了正名,到最后互市的地点谁也别想跟北平府争了:跟我争,凭什么啊?你出钱了么?慷他人之慨,自己又能得益,指不定那些地方官员为了能获得互市的资格还得来求祈云说情,求情就免不了送礼,还能赚一笔——

太子现在的思维已经朝着“在不失周正的基础上,凡事往钱看”的方向发展了。继而王深一想,父皇最是痛爱祈云,对这番谣言也没什么反应,是不是也在算计。。。。。。这样说自己的父皇好像不好。。。。。。是不是也知道云姐的打算,两人心知肚明,故而默契地不发一言,就等秋伯父回来让那笔财富过明路?

这样一想,真真觉得:姜果然是老的辣。他犹豫着,把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祈云只是一笑,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倒让太子不知道到底是还是不是了。最后只好认为:大概祈云自己也不知道(所以不知道怎么回答自己)。

两人既然名声不堪,免不得被那些自持有依仗或是自以为清高之人讽刺。像林曼妮、贤妃那种试图以势压人的不提也罢,贤妃还不是六宫之主呢,等罪我,等于得罪祈云,得罪祈云,等于得罪皇后,你倒是得罪皇后看看?何苦来哉。公主?大家都是公主,我还比你年长呢,尊老懂么?什么,我克夫?嗨,还没嫁,与我何干,你,那可就扯辩不清咯。总让人占不了便宜去。

此种种都不足提,却说有一回,某侯府的公子组织了一帮文人雅士在东城郊外赏霜菊,赏叹菊花的高洁节气之余,便免得论时事,说起时事便免不得谈到目前火热的“贺仪案”,有那自以为高洁不凡的书生秀才大放厥词,言下之意,无不是像芸娘这样失去名声、闺誉的人怎么还有脸皮活在世上,若是我(我家女子),早一根白绫吊死,也全个清白名誉云云。恰逢其时,祈云、芸娘和严明月也乔装改扮出来游玩,祈云闻言勃然大怒,却不动声色上前与那帮人打招呼探知了对方的姓名贯籍,然后在那些人热情询姓氏祖籍之时冷淡告之:在下北平府林祈云。诸位后会无期。

众人见她仪表风流——其时祈云作男装打扮——气势不凡,且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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