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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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忠义恨声道:“大哥是被行无忌和崔玉龙那厮合力,从背后偷袭,才重创昏迷的。”

钱海吃了一惊,道:“湘北二盗,他们怎会与崔玉龙混在一起?”

孟忠义道:“这几人本就是一丘之貉,混在一起又有什么奇怪了。”

钱海叹道:“想不到崔玉龙这厮竟还网罗了湘北二盗,听说这行无忌武功也颇为厉害,恐怕不在我之下,大哥既是被这两人所伤,那也没什么奇怪的了。”

孟忠义犹豫了片刻,道:“当时还有两人在场。”

“什么?”钱海失声道:“还有两人?”看这架势,他显然没有料到竟还有其他人在场。

孟忠义双目通红,看着比刚才还要吃惊的钱海,慢慢垂首,缓缓说道:“是,还有两人。”

钱海急切道:“是谁?”孟忠义的声音依然很慢,重重地说道:“鬼影……和魅影。”

霎时间,屋内一片寂静,静的有些诡异。

钱海原本沉稳世故的脸上,已满是惊愕的表情,比之前两次,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过了半晌,方才慢慢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眼神依然有些呆滞,似是想起了什么,忽然问道:“传闻玄天门的人各个心狠手辣,手底下从来没有活口,三弟,不知你跟大哥是如何逃出来的?”

孟忠义也是凛然一惊,抬起头来,看着钱海,道:“我当时担心大哥伤势,并不知道他们为何……为何会放过我们。”

钱海望了望孟忠义,叹息一声,道:“三弟,事已至此,你也不必太过自责,好在你与大哥……”他话说到这里,却是没有继续再说下去,只是又重重叹息一声,道:“只是日后你切莫再要鲁莽行事了。”

孟忠义却似是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只是道:“大哥因我而伤,众兄弟因我而死,我若不能为他们报仇,此生再无面目立于天地之间。”

钱海道:“崔玉龙与湘北二盗都是为恶无算之人,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即便你不动手,也自会有人为武林除去这些祸害,至于玄天门的人,不是我们飞龙镖局能对付的了得,我们最好还是不要惹祸上身。”

孟忠义切齿道:“不,我一定要亲手报仇,即便是身死敌手,也在所不惜,否则……否则我不但对不起大哥,更对不起死去的兄弟。”说到这里,早已泣不成声。

钱海知他性子刚硬耿直,心想再劝也是无用,不如让他自己反省,对他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一时间,这间并不算宽敞的内室中,忽然安静了下来,除了孟忠义低沉的饮泣声,更无任何声息。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内室的氛围。只听厅外一人道:“先生,这边请。”声音中似透着几分焦急。

钱海与孟忠义听了,同时起身,快步奔出内室,只见一个身穿白色里衣的人引着一个老者走了进来。

那老者看上去已年过花甲,颌下疏疏落落留着几根花白胡须,两鬓均已泛白,右手提着一个红木药箱,看去已颇为陈旧。

孟忠义抢步上前,连声道:“请先生一定救我大哥性命。”

王化春道:“孟镖头放心,老朽自当尽力而为。”

说话间,几人已步入内室。王化春查探了一番沈天龙伤势,皱眉沉思了一会儿,沉吟道:“沈总镖头筋脉受损,非数月不能痊愈,在此期间,只怕是难以走镖了。”

孟忠义急道:“先生医术高明,请务必令我大哥尽快康复。”

王化春摇头道:“孟镖头不必心急,待老朽开一副药方,只需沈总镖头按照方子吃药,如此静养数月,相信沈总镖头的伤势必能痊愈。”

孟忠义还待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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