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5页)
色,丝毫没有要一点点怜惜,他不过是把她当做一个玩偶,一个深夜梦魇后泄欲的工具。
“住口!”嬴珩愤怒地喝止了她,他眼中怒意仿佛要将她燃烧。
韩文殊见他徐徐走向自己,以为又要受他侮辱,急慌慌地扬手打了个响指,顷刻间五名暗卫从天而降,将她护在身后,像是早就埋伏在一旁,等待着她的命令。
嬴珩顿住脚步,神色震惊,深眸里藏了一丝哀伤与不可置信,只是这恍惚间的情绪又被他高高在上的自尊牢牢压进心底,他收起一切情绪,声音又变回沉冷,讥诮而又讽刺,“爱卿见朕还要带着暗卫?”
“臣也是逼不得已。”韩文殊坦白,凝眸注视着他。
嬴珩苦涩地一笑,将手中雪白狐裘遥遥抛向她,谨慎小心的暗卫生怕有诈,抢在前面接过,检查无误后才递到韩文殊手上。
嬴珩见她如斯谨慎,竟然连他递上的一件抵御寒风的冬衣都要检查一遍,不免心中一痛,咬牙切齿地道:“韩文殊,朕到底是欠你什么,才在这里受你羞辱?”
他话中的怒火与悲凉,让韩文殊冷漠地心也为之一震,是了,他是皇帝,至高无上,她这样做无异于在侮辱他的自尊,韩文殊冷笑一声,悠然解释道:“臣的暗卫自幼便被训练成这样,皇上不必多心。”
“寒夜风凉,你走罢。”嬴珩身子一僵,纵有千言万语,话到嘴边却只淡淡吐出这一句。
第二日一大早,韩文殊两眼发青的从暖阁中走出,实是把灵鸢吓了一大跳。
灵鸢忙跑过去,疑惑地问道:“公子是昨晚回来的?奴婢以为您宿在外面了。”
韩文殊斜睨了她一眼,打了个哈欠,幽幽骂道:“不回来去哪?难道我还特意跑到客栈开间房吗?”
灵鸢嗫嚅着问她:“公子可有什么吩咐?”
韩文殊想到昨晚发生之事,心中就有不甘,她险些失身给嬴珩,而且看样子,显然嬴珩对她只是出于男人的情欲,高傲如她,怎么能忍受这等羞辱,心下一恼,愤愤道:“更衣!”
灵鸢不知她家公子怎么一大早起床就发这么大火,连大气都不敢出,小心翼翼地服侍她将衣物穿好,饰物也佩戴整齐后,便怔怔地望着她铁青着脸出府去了。
韩文殊着了一身淡青长襦,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将近黎明才回到韩府的她,自然是整宿未眠,至于为什么会失眠,又为什么会气恼,连她自己都摸不清楚,自从那日夜晚与嬴珩同席而食,他对她说了那番发自肺腑的感慨后,她对他的感觉仿佛蒙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那个可以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人,若真如他所说,他用情至深,又怎会随意轻薄别的女子……
韩文殊边郁闷边踢着脚边的石子,一路上走走停停,也不知道绕到了哪个巷子,只听一旁人声喧哗,似是极热闹,韩文殊好奇地朝那边看了看,原来是间赌坊。
想到过去她生活在现代社会一直安分守己、兢兢业业,从来没有赌过,今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进去玩个痛快。这般想着,韩文殊大摇大摆地走进赌坊,放眼望去,里面早已门庭若市、人满为患了,小二见她进门,忙上前招呼,又见她穿戴不凡、天姿毓秀,便更多了几分趋奉与客气。
韩文殊从袖兜里取出一张银票,递给小二,吩咐道:“兑成金银。”
小二一见那银票金额,忙不迭地接过,眉开眼笑道:“好嘞,公子您先到一旁雅间喝点儿茶,小的这就给您去兑金叶子去!”
韩文殊家财万贯,皇上又屡屡封赏,出门自然只携带最方便易拿的银票,但到了这赌场,当然还是金银叶子挥洒起来更为尽兴。说起银票,如果她没记错,银票应该是唐宋年间才开始传用的,这一点更加证明先帝扶苏与她同是天涯沦落人,扶苏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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