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 (第2/5页)

地看向来人。

那太监笑容可掬,趋奉道:“皇上见大人换了坐席,因是临时准备,这席上备的都是分剩下的餐食,大人身份非同一般,恐怕用不习惯,便派小的来给大人送些新鲜的。”

边说着,他边将木盒打开,里面放着几盘精致的小吃面点,都是她平时在宣室殿能吃到的,也是她爱吃的。

一旁嬴瑀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韩文殊心中起疑,随手掰开一块桌上的糕点,里面流出一些琼浆,她放在鼻尖处一闻,随即吃惊叫道:“你竟然往我的糕点里掺了酒!”

嬴瑀嘿嘿一笑,讪讪道:“开个玩笑嘛……”

“你骗过我容易,但若想骗皇上,还得再修炼几千年,他那双眼睛可一直盯着你呢!”韩文殊笑道。

“分明是盯着你好吗?”嬴瑀悠悠道。

韩文殊脸一红,不由得朝嬴珩看去,他面前桌上空了几个盘子,她心中一暖,见他也在看她,忙讪讪低头。

一旁萧情将一切看在眼里,水袖里双拳攥紧,俏脸上略过一丝痛楚,直到身旁小姐叫她,才回过神,继续听她们笑谈闺密。

虽只对视了一瞬,韩文殊却仍是感觉到了他眼中的黑沉,昨晚她因怨怒与嫉妒,一时忽略了他的反常,此时想来,反倒觉得有些奇怪,她很少见他这样神色不悦。

心里忽然有些难受,头也莫名有些眩晕,韩文殊皱眉摇了摇头,但是并没有多大用,周围纷杂的环境让她头晕眼花,可能需要一些新鲜空气,她用手撑着桌案站起身,脚步虚浮地朝殿外走去。

外面冷冽的空气让她精神为之一振,恍惚发胀的头脑似乎好了几分,她深吸几口空气,忽然想到在骊山山洞的那个夜晚,那晚因昏迷而袭上心头的悲恸让她犹有余悸,照理说她不应该有如此强烈的情绪,上一次的情绪波动还是刚刚穿越而来,初见如意的那此,无论是猜测还是听说,她都已经知晓真正的韩文殊与刘如意的关系,难不成这次在山洞,又牵动了生前记忆?又是与如意有关的悲戚记忆吗……

嬴珩曾说,刘家擅长易数,难道说,骊山的迷阵与刘家有关?

韩文殊摇了摇头,有些想不通,很多堵塞在她心中的迷雾都不得解开,毫无头绪。

又站了许久,身体渐渐恢复,头晕也有所缓解,便转身打算回去。

韩文殊坐回席位时,大秦歌舞已停,两个身着异族服饰,手持西域弯刀的男子正在台上打斗,却无人阻拦,并且两侧筵席上的宾客都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伴有几声叫好声。

“子卿快过来!”嬴瑀隔着老远便朝她招手。

待韩文殊走近,他便伸手拉她坐下,一旁萧情指着台上打斗的两人,兴致勃勃地道:“子卿哥哥,刚刚你不在,羌族的使臣向皇上道贺,不光送上了珍宝贡品,还献了两名武士,为了展现自己的拳脚实力,这两人竟直接抢上了台子开始比武,简直太有趣了!”

“这可比看那些老套的歌舞有意思得多。”嬴瑀也在一旁笑赞,随即眼风一转,扫向高台,“这么多年,皇兄一点儿没变。”

这句话说得有些不着边际,韩文殊轻轻抬眸,只见嬴珩正斜倚在宝座上,半睁着长眸,慵懒地看着台上比武。

再细看台上两位武士,均是身高马大的魁梧身材,羌族人以游牧为生,自幼便生在马背上,无所定居,常年在风吹日晒下劳作,使得他们皮肤黝黑,刚武有力。

而他们的武功也大多以刚猛为主,动作迟缓,但是爆发力极强,在场的许多都是没亲临过西北战场的文官,因此见到这样的打斗感到兴奋也不足为奇。

韩文殊却不似他们那般新奇,反而面色凝重,虽然实战经验不足,但好歹她也是习武之人,台上那两名羌族武士分明不是在表演戏斗,而是真刀真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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