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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俩去找杜非玉的,现在既然杜非玉魂飞魄散,鬼海茫茫,地府少一个鬼谁能知道?

我又向它问了问九叔的情况,谢必安不知道我下过地府,于是便对我生气的说:“你不知道你师父的事?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他挺好的,再过个两百年便能投胎了。”

我知道有些事情谢必安不可能告诉我,于是便也没问了,权当这是真的吧。

结果,那晚又是让它敲诈走了六千亿。

又过了些天,我做了一个梦,梦醒了以后,我终于明白了这事情的前因后果,原来是这个样子。

快要过年的时候,我去了一趟袁氏集团,但是现在已经不叫袁氏了,听说是董事长莫名其妙的换了个人,但是具体之前的董事长是谁,也没人记得了。

我在袁氏旁边的大松树下,挖出了一个箱子,里面很多各种颜色的纸包,很庆韦,只有一个红色,我随手把那些纸包烧毁了以后,把这红色的纸包放进了怀中,我说过。我要带它回家的。

我们都太累了。

我和刘雨迪买了两的火车票,这趟火车还是那么多的人,没出意料,没有买到座,但是无所谓了已经。

终于,在外漂泊多年的我,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正文结束了,但是真的就结束了么?开玩笑,当然不可能。还有一些事情没有交代清楚呢,感谢各位一直以来的支持,请期待明天,最后的两篇故事,啊,还有,那啥,求票什么的,你懂的。

第四卷 第二百八十八章 崔作非的梦

江是片森林。古旧的如同那此褪了煮的油画般,昏调,深绿之中点缀着技石,放眼看去一片沧桑。

身处这森林之中根本望不见这天。或者说这天本就是树,树干之上也不知何时起,早已悄悄的挂满了青苔,树干之上那些不知何为烦恼的布谷鸟正在不知疲倦的叫着“不顾,不顾”

也许,在这森林之中的动物。除了鸟以外,本就没有谁可以看到天的。似乎它们也并不想看,众生庸碌无味,但求果腹足矣。

然而,一条蛇却并不是这般想的。这可古树之下,一条硕大的灰蛇从灌木丛之中钻出,那条灰蛇缓缓的游动着,灌木丛中的木刺似乎都伤不了它的皮肤,它来到了那颗布满青苔的古树之下,环绕着树身慢慢的向上爬着。

枝头的布谷鸟还在鸣叫,俨然已经不知道大祸降临,那蛇爬上了树梢。却并没有带来一丝的响动,它慢慢的潜行到那鸟的身后,但出奇的是。它却并没有去扑上去吞噬那只鸟。反而停下了,盘在了树干上,静静的倾听那布谷鸟反复的叫着,不顾,不顾。

我是一条蛇,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只能匍匐着行走,不向寻常动物那般有四肢,我有的,可能只有一口锋利的牙齿,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抵挡的住。

从我记事开始,便在这森林之中了,森林中的动物们都怕我,或者说。它们谁都怕,当我试图接近它们时,它们便很慌张的跑开了。

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在这树林之中,我并不难过的,因为有大哥和傻抱子陪着我,大哥当然也是一条蛇。它似乎比我先出壳儿,所以长的也就比我要壮的很多,也漂亮的很多,他是这片森林之中最厉害的,没有任何动物可以伤的了他。

而傻抱子则是唯一一个不怕我的动物。它虽然长的很高大,但是却笨笨的老走出神发愣,那天我大老远望见它,它正趴在地上留口水,我觉得很有趣,但是却依旧不敢接近。因为我知道,我如果这样上前的话。它一定会想那些动物一般的逃跑的。

可是,第二天我再次路过的时候,却发现它还在那里,而且还是口水不停的流,我很纳闷,于是接下来几天我便刻意的去留意它,它还是那般,除了吃草以外,就是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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