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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然没有了任何顾虑,吃相要多难看,有多丑!

坐在旁边的谢瑜看了她老半天,终究没有开口。

不止如此,刘戎夜里也不再矫情地去睡吊床,而是毫不客气地霸占了大半个铺位,常常把谢瑜挤在墙角,动都不敢动一下,隔三差五就一宿无眠,长时间一搞,黑眼圈都出来了。

刘戎却毫不知情,睡得半夜打雷下大雨了,三个男人都醒了,爬起来关窗户,刘戎还抱着枕头,睡得香甜不已,口水都流淌出来。

“你们说主公最近在搞些什么东西?”

“不知道啊?你们这么聪明都不晓得,洒家怎么会懂?”

三个男人看着床上刘戎的背影,全都若有所思,只有谢瑜没有说话,眉头紧皱,好似分不开了。

“在下只知道,她日日去军营里找庄先生。”

史隘乾闻言大骇,“莫非她最近又看上庄贤了?”

“……”谢瑜面颊下的肌肉不停涌动,脸色很黑。

“啧啧啧……”史隘乾摸捋胡须,摇头叹息,“唉……这孩子呀……咋是个断袖呢?明明长得挺水灵的,若是能娶个媳妇,来年生个大胖小子,指不定多漂亮呢……”

苟胜不服气道:“你们不要胡说!洒家就觉得主公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说着,还生气了,“哼”了一声,率先爬上床,睡觉去了。

史隘乾和谢瑜互看一眼,也各自熄灯上塌。

就这样又过了一旬,刘戎无论风吹日晒,还是打雷下雨,都坚持不懈地每天准点来到校场,站在庄贤划出的那条横线后,朝靶心射箭,可成绩依然还是毫无进展。

这一天,瓢泼大雨。

“呼……呼……哈……”刘戎双手撑膝,弯腰站在雨中。头发上的汗水和雨滴在高挺的鼻梁上交汇在一起,最终顺着鼻尖,滴落下脚尖前的一道沟槽中,汇聚成小溪,沿着泥泞的泥土地,悄悄流走了。

这条沟槽,正是昔日庄贤用小石子划下的那条线,经过这么多天的洗礼和刘戎反复地重画,如今已经加深成一条指节宽度的凹槽。

可惜百步之外的箭靶之上,依旧是空空如也,距离它一步之遥的地面上,密密麻麻如同刺猬一般,插满了成百上千根箭羽。(未完待续)

第九十三章 黔驴技穷

他们到的时候,前面已经排有一个瞎眼的老婆婆,正坐在摊位前的位置上说话。

“虎子,二狗要上前线了,下回进城赶集的时候,记得稍一件熊皮的背心来。”

刘戎听得心惊,心想现在才夏天,就交代上冬天出征时候的事了,这信……得送多久啊?

思索间,坐在墙角,穿着破草鞋的中年大叔,收了笔锋,问她一句,“完了?”

“完了。”老婆婆回答之后,从怀里掏出一枚铜板,递过去。

大叔接了,揣在怀中,吹了吹未干的信纸。

刘戎这才看到,他写的字,还蛮漂亮的。

大叔将书信折叠好,塞进老婆婆手掌内,“这是信,您拿好。”又站起身来,扶着老婆婆,将她送至马路对面,让她可以扶着墙垣,拄着拐杖走了,他这才快步跑回来,路过刘戎时,不解地瞅她一眼。

“写什么?”

刘戎朝史隘乾递去一个眼神。

史隘乾赶紧从袖管中掏出刘十的书信,交予那人。

那人摊开来看了看,望向刘戎。

刘戎道:“你会仿写吗?”

“会。”

史隘乾立即很有眼色地,又从怀中掏出了刘十七的手抄本,递给那人。

那人翻开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