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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戎好像终于喜得解放一样,即刻对谢瑜抱拳一揖,然后迅速拉起史隘乾的袖子,心急火燎地往外拖。

“这……”史隘乾有些扫兴,一副还没看够热闹的嘴脸。

谢瑜微笑的样子,似阳光明媚,如谪仙下凡,刘戎转身离开的刹那,只微微晃了一眼,便瞬间怔了神,还没回过味来,他动人的嗓音已飘然而至。

“反正以后我日日要去府上为他换药,就不必交代了。”

“……”刘戎换了身干净衣服,坐在床前的圆凳上,两只脚一直在抖,颠呀颠的,停不下来。

她眼瞅着床上昏睡的苟胜,脑袋里却全是离开帐篷时,谢瑜在背后说的那句话。

只要一想起来,她就长叹一声,像是得了癌症,又没钱治的人,烦到极点,还过去一点!

史隘乾帮她洗完衣服,在院子里晾好了,过了一会儿,又端着碗粥,从门外小心翼翼地走进来,“主公烦什么呢?叹这么大口气,我还没进屋就听见了。”

“还不是因为你?!”刘戎立马站起身,冲冲冲,冲到圆桌前,指着正在放碗的史隘乾,眉毛都倒竖起来,“你为啥对谢瑜乱说?说我什么……这个……那个……啊?!”刘戎自己都不好意思再重复一遍,史隘乾先前对谢瑜胡诌的话,面红耳赤地咆哮,“你这不是添乱么?找死啊!信不信我家暴你?!”

史隘乾放好碗,“呼咻呼咻……”猛吹被烫到的手指,又捏住耳朵,对刘戎一本正经,“哎呀,主公这话可就错怪老朽了。老朽也是一番好意。”

“好意个屁!你就是想看我出糗!等看我笑话!”刘戎像只跳蚤,在原地蹦跶。

史隘乾压压手,做了一个制止自家孩子闹腾的动作,像是嫌吵。

“哎呀,哎呀呀,主公,你听老朽跟你说,冤家宜解不宜结,你跟谢大夫交恶,对你一点好处没有……”说到此处,三角眼顷刻一斜,精光四射地望向刘戎,仿佛要看进人心底深处。

“你想啊,你今个儿算是把二公子给彻底得罪了。他面子里子都没挣到,会轻易放过你吗?说不定你哪天走夜路的时候,就会莫名其妙地,被人拖进暗巷里……”

“啊啊啊啊……”他还没说完,刘戎已经大叫地打断他道,“你咒我?”

“啧!这怎么叫咒你呢?老朽是根据实际情况,具体分析给你听。若你真的遭人暗算,身边又没个懂医的,到时不就抓瞎了么?老朽可不会啊!你别指望我。”

“我从来就没指望过你……”刘戎脸很黑地嘀咕一句。

史隘乾听见了,也不恼,继续说道:“哎,所以说啊,谢大夫医术精湛,人品又好,真有那天,你还得指望他帮你治。你与其‘屎胀挖茅坑’的时候,再去求他,不如现在就跟他搞好关系。”

“你这是什么比喻?”刘戎听完,脸更黑了。

第五十四章 再见

刘三没办法控制舆论,居然朝刘戎瞪了一眼,然后只能返回到刘二身边,低声劝他道:“二哥,要不给个面子?放了算了。”

刘戎竖起耳朵,听到刘二回答:“我给个面子,谁给我面子?”说完,瞪的人却不是刘戎,而是面前正在跟他说话的刘三。

刘戎啐了口痰,表面装成一副什么都不懂,只懂得打打杀杀的地痞流丨丨氓样,其实内心里很是高兴,自己终于利用他们之间的隔阂,将自己与刘二的矛盾,成功转嫁到刘三身上。

周围的士兵们,仍在大声呼喊,要求释放苟胜。

机灵如史隘乾,早趁人不备,再次跑到十字架前,着手给苟胜松绑。

有些热心肠的士兵,居然也擅自跑到十字架前,跟着帮忙,把苟胜从架子上抬下来,先暂时安放在校场的比武台上。

刘戎看到刘三凑近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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