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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而挺,嘴唇因沾了油而显得格外的粉嫩,若是一般男人用上粉嫩二字,她难免会有心理障碍,但是她实在想不出别的形容词了,竟出奇的没有违和感。
莫方站起来把谢花跟前的几道菜调换成了别的菜,“是我思虑不周,还劳云实帮我费心了。”
李少言哈哈大笑“莫方,你真是不解风情,汝非鱼,蔫知鱼之乐?”
莫方有些不甚明了的望了望大家。
这才是小娃的正常表现嘛,一个一个都鬼精鬼精的还让她这种萝莉外壳御姐芯的怪胎情何以堪。
杜云实笑笑并不言语。
终于吃完了一碗饭,谢花连忙放下筷子,这是吃饭还是吃罪啊,腮帮子都嚼酸了,她这么一个粗人,实在不宜与他们共同进食,严重影响进食量。
她只吃了个半饱,寻思等会去厨下尝菜的时候多吃几样。
等他们都放下碗筷,谢花忙不迭的说外面事多,先出去了。一出去就见谢容等在外间,见谢花出来忙问她“老三,你没事吧,在里面怎么那么长时间。”
她小声回道、“没事,就是和他们一起吃饭了。”
莫方姐就嫁在自家村里头,吉时是定在未时三刻,来他家道贺的人都要提前吃了晌饭。
谢花回到厨下,丢了两个鲜苞谷连外面的皮一起丢进灶间埋着。待她把厨下的事安排好,从灶灰里扒出来苞谷,外皮已经烤得焦黄了,拍去灰撕了外皮,微黄的苞谷散发的香味让她顾不得烫嘴咬了一口,香。
地上还有一个苞谷,她正要拿去给谢容,就见有人蹲下来捡起苞谷,是杜六,“我家少爷让我来拿的。”
谢花从窗间往外望去,见杜六正拍了灰撕了皮把苞谷递给杜云实,李少言在一旁伸手要去抢,杜云实转过身慢斯条理的啃起来玉米来,对着窗里的她眨了眨眼睛。
李少言打发小厮来说他也要,谢花干脆多丢了几根进灶里,省得不够分。
谢花一直颇留意前来道贺的人,她是担心李宝和他娘前来寻事,但愿那娘俩不知道她和谢容在这里。
她的担心果然不是多余的,她站伙房的窗前果然看见了提着东西进来道贺的李宝,李宝把东西放下后,立马就朝着伙房来了,谢花急了,扑倒窗前,对着杜云实猛招手。
杜云实走过来,低下头问她,眉毛微皱“怎么了?”
她指了指李宝“你想个法子把他弄走,不要让他进来莫家,行么?”
杜云实点头,随后唤了他的小厮杜六过来耳语一番。一会她就看见杜六过去跟李宝说了几句话,李宝就随杜六走出了大门,杜云实随后也走出了大门。
后来果没再见着李宝的身影。谢容也没有注意到李宝出现过。
待酒席摆上桌客人开吃了后,谢花才终于得已坐下来歇口气,谢容倒了碗凉水给她,她一口气就咕咚的喝了下去。头发有些散乱,谢容帮她散了发,拿了随身的小篦子给她梳了发,把辫子换成了小发包。
院门口响起了吹锁呐的喜乐,新郎官来接新娘子了。
“大姐,我们去外面看看么?”
“这里瞧得见,外头人太多,挤得慌。”
新郎高大俊朗,莫方背着盖着喜帕的新娘跨过门槛,一直背出院门,新郎牵着新娘的手上了花轿,喜乐一路随去,人们都跟着瞧热闹去了,莫家一下子从热嚣到寂静,莫婶子扒着门眼里含着泪,虽然女儿嫁得不远时常可以看见,但毕竟成了别家的人了。
谢花用帕子给谢容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