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部分 (第2/4页)
目中无人,张辽如何能够忍受。四方脸上露出鄙夷的冷笑,抬头看一眼帅帐外坚实如铁壁的营寨,强大的自信支撑起他的语气:“拿纸笔来。”张辽觉得这个文丑有点精神不正常,需要指点一下。
张辽写就一封,比文丑更狂妄的书信,差人送去袁营。文丑接到信,表情严肃的送走了信使,回过身便大笑:“事成矣!”
文武全才、勇冠三国的张辽,张文远。字写的不错,有钟、王、欧阳的风范。贾诩道:“最怕他不会写字,写的越好,就越容易模仿。”
贾诩用了一天的时间临摹。认认真真全神贯注一笔一划的——造假。把张辽的笔意书写刻画的淋漓尽致可以乱真。贾诩可没有照抄,他只模仿笔迹,可没有模仿信的内容!!张辽一封言辞激烈,语气讥讽忠心耿耿的信,被他改成了邀宠献媚厚颜无耻卖主求荣的降书!
一轮半圆的月亮帖在天上,院里弥漫着香椿树浓郁的香气。貂蝉的南跨院,有两棵通直高耸的香椿树,褐色的树皮年年开裂剥落,露出紫红色的新皮;新发的叶子散出来的就是这种味道。
貂蝉简直忍受不了夜的静寂,在门于床榻之间的地上踱步,心如焚烧似的急于见到该死的大将军袁熙。半年之久,几乎没有见过他的面了。这种情绪有增无减的持续了三四天,而且形成一种规律性的循环,白天她和丫鬟婆子在一起,丫鬟们的天真和顺从不断地冲淡或者截断他的思虑;一到晚上,那种情绪便像潮汐一样覆盖过来,难以成眠。那不仅仅是成年少妇的欲望蒸腾,还夹杂着无限的隐忧和不踏实。袁熙如果来了,至少可以让她觉得自己是安全的。至于这其中有没有爱,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只是莫名的感到一种揪心,从半年前到此刻,吕布的影像,在她心目中急剧的黯淡下去,而袁熙却急骤的在他心里充盈起来——她开始变得矛盾重重,到底应不应该——
辛辣清冽的酒气,从几丈外透过门缝飘进屋里。那种和玉兰香格格不入的味道瞬间引起了貂蝉心头的澎湃。“莲儿,去看看,是不是大将军来了。”语气中的急迫,任谁都听得出来。莲儿皱眉、叹气,走出去。
我喝了酒,喝的酩酊大醉几乎不省人事,心里只记得一件事,计划——毒计。
我喝的醉醺醺来到院外,用脚猛踢大门。门闩哐当一声响,启开。我跷过铁门槛时脚尖绊了一下,跌倒在门内,摔得七荤八素,站不起来,望着眼前模糊晃动的人影,大发将军脾气:“你***——还不赶快过来扶我——立在那儿看热闹!”我喝多了,以为是小厮。却忘了,这个院子里是没有男人的。莲儿难为情的道:“大将军——是我。”我分辨不清,还以为是貂蝉,脑子也糊涂了,继续发脾气:“本将军就知道是你——你不扶我,盼着我摔死,是不是?”
莲儿便抱住我的肩膀往起拉。我大声喘息着胸中的酒气,挣扎着爬起来,刚站立起来走了两步,又往前闪扑一下,跌翻下去。莲儿急忙抱住我的肩膀帮我站稳身子。我本能的把一条胳膊搭到莲儿肩膀上,借助她单薄窈窕香气扑鼻的身体往前挪蹭,大声慨叹道:“貂蝉美人,还是你心疼大将军呀!”
莲儿满脸火烧通红,低声分辨道:“将军——您可别胡说,不是小姐,是我,莲儿。”我眼睛一瞪,站住脚:“小姐怎样,你怎样?都一样的,都是大将军的女人!你对大将军也挺心疼的,你好着哩!”莲儿半边身子立即颤抖了、酥软了。
莲儿扶着我走过门房,进入前院,经过月光下的玉兰树。我在树下打了两个震撼屋院的哈欠,变出一副柔声细气的的调子道:“莲儿你——美的很——身段也好——”说着就伸过右臂来把莲儿的前腰死死的箍抱住,让她坚挺丰满青春的一对胸紧贴着我的身体。毛茸茸的嘴巴,在她脸上一顿吮吸,喷出热辣辣的烧酒气味,几乎同时就有一只手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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