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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营寨,我们光是被射死的弟兄就有两千人之多。

第二天一早,我正在做梦和甄宓行房,田丰就闯进来。田丰差点没气的昏死过去,心想你自己还说巡夜,结果比谁睡的都死,还,居然连铠甲和内衣都脱了睡,真是不知死活。我惊觉有人进来,就从地上厚厚的毯子上坐起来,问道:“田先生,您找我有事?”田丰苦笑道:“公子,我们是来退敌的,您忘了吗?”我回忆了一下,恍然道:“对对对,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怎么样,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心想,刚才梦到和甄宓坐飞机来这里旅游度假的呢,错了错了。

田丰道:“公子,应该设法先通知城内的守军让他们抱有希望,坚守城池,然后在想办法,击败乌桓。”我瞪眼道:“田先生,下回您在想好了的事情,就不用先通知我,可以办完了再来。”田丰也瞪眼,惊叹道:“这怎么可以,我要是先投降了乌桓再通知公子,你也乐意。”我笑道:“这种先斩后奏的权利,本公子不会随便给人的,要信得过的才可以,田先生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城楼上的士兵都在交头接耳,尽管连日的拼杀让他们已经对死亡麻木,但疲劳却不会麻木,每个人手中轻轻的长枪,都似乎突然之间变的有千斤重,坠的胳膊生疼。两个士兵正站在箭剁之后,说道:“怎么这群乌桓狗,今天没嚷嚷着进攻啊,是不是累了。”那个不忿的骂道:“操***他们累了可以歇着,我们累了,不还得坚持着作战不是东西。”他越想越生气,就冲着城下高声大喊:“操你**乌桓狗,快来进攻啊,大爷今天手痒痒呢。”

右北平太守阎柔也有些奇怪,照例每天这个时间,乌桓人已经开始攻击了,今天怎么迟到了呢。不像是乌桓人的性格,他们平常都是很守时的。难道是有更大的阴谋,他想着想着,心头就是一跳,眼皮也跟着跳。快要坚持不下去了,两万守城士兵已经死了一万,现在的这些兵卒还是有些百姓自愿来加盟的,饶是如此总共也不过一万两千人,而且大多数累的刀架在脖子上都能睡着了,怎么打仗。最要命的,刚才库吏来过,说仓库的粮食最多也就还可以坚持三天,这可如何是好。他此刻倒是盼着乌桓兵来进攻呢,心想老子尽忠战死就完了,眼一闭你们爱咋地咋地吧,我没办法了。说归说,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他还是把心提到嗓子眼,全身的热血又冲入发梢,心想,老子死了也要杀几个乌桓狗做垫背的。

一个守城的兵卒捧着一只裹着白布的劲箭,跑进来道:“报大人,刚才有人从城外射进来,很多这种箭矢,上面有字迹。”阎柔以为是乌桓人劝降的书信呢,看也不看,从鼻孔中发出一声冷哼,问道:“写的什么?”那兵卒五十几岁,头发都花白了,苦笑道:“大人,那城墙上,就没有一个认字的,前几天有一个叫马三的说是以前读过私塾,可昨天被射死了,我们谁都不认识啊。”阎柔被逗笑了,拿起那支箭,展开来看,看了一眼,就莫名其妙的大笑,笑的那个兵卒还以为他发疯了。阎柔大声道:“快,把你们捡到了所有这种传单,全部都贴在城里,告诉所有的弟兄们,就说救兵到了,二公子袁熙亲自带着救兵来救我们了。”

那个兵卒拧了一把耳朵,挺疼,证实自己没有在做梦,立即转身向外跑,一边跑一边喊:“乡亲们,弟兄们,得救了,我们得救了。”

营帐里,我和田丰贾诩文丑崔琰正在商量着怎样破敌。大家认为冀州兵和乌桓兵想比,单兵素质太差,不能硬拼。我们的强势在于装备比他们要好得多。田丰主张智取,可是问什么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