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4/5页)

在无情眼里却都是些不堪入目的污秽之事。

坐在二楼的小船舱里,无情的目光不小心瞄到了刚刚跟他们错身而过的花船上放浪形骸的男男女女,一张脸顿时黑的不能再黑:“这夜里的汴河有什么好游玩的,我要回去了。”

“那怎么行,我可是同诸葛大人说了要带你好好放松一天的,现在回去他岂不是会认为我言而无信?”靠着窗子兴致勃勃地看着外面情景的北辰用着似是而非的理由忽悠着,就是不让无情回去。

“我可不认为这里是个适合放松的地方。”

“是吗?”北辰身上搭上无情的肩膀,感觉着手底下僵硬的肌肉,轻轻揉捏着,让它在自己手下慢慢松弛,“你听她们唱的,比之那位丁姑娘如何?”

丁姑娘?怎么突然提到她了?无情疑惑地看着北辰,嘴里不以为然道:“不过是些淫词艳曲,有什么可比的?”

“你也知道是些淫词艳曲的,上次那丁姑娘唱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反而喜欢的很。”那位丁姑娘可也是个歌伎呢。北辰的语气酸溜溜的,一听就知道是打翻了醋坛子。

“你!”无情气怒。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到了这家伙嘴里怎么就那么不堪入目了?!

北辰知道自己讲错话了,连忙转移话题:“好吧,不提这个,其实在这河上赏月才是别有一番滋味,哪些煞风景的人你不去注意就是了,何必为了那些不入流的东西徒生烦恼呢?”

无情听了,更是无语:“大半夜的来坐船,就为了赏月?一晚上?”

“当然不是了!”北辰矢口否认,放开无情渐渐放松下来的肩膀,站到他面前,恭恭敬敬地抱手作揖,笑道:“听闻无情公子琴艺过人,不知可否为在下奏上一曲?”

看着北辰在那装模作样,无情也觉得有趣,便配合着露出倨傲地蔑笑:“算你有眼光,不过本公子今天没带琴,你怕是无缘欣赏了。”

“那可不一定,我可是早有准备。”北辰神秘一笑,然后从软榻下拉出一个琴盒,递到无情面前。

无情接过盒子,带着丝期待打开了盒子。

天鹅绒垫底的盒子里,一架长约三尺七寸八(126公分),高约二寸二(大约10。8cm),肩宽六寸六(约22。1cm),尾宽五寸二(约17。2cm)的古琴静卧其中。

这是一架连珠式古琴,形饱满,黑漆面,具细密流水断。玉徽、玉轸、玉足、龙池圆形、凤沼长方形。琴底颈部刻「春雷」二字行草书填绿。龙池左右分刻隶书铭:「其声沈以雄,其韵和以冲」、「谁其识之出爨中」,钤印一,印文剥蚀。龙池下似曾存一大方印,但经漆补,隐晦不清。

无情的指尖在「春雷」二字上留恋不止,神情激动:“这是唐琴中的神品「春雷」?!”

“嗯。”

传世古琴中,以唐琴最为珍贵。虽然唐琴并非现存最古的琴器,但唐朝却是琴文化发展的最重要的时期之一,现存的唐朝古琴更是历代琴器中不可多得的顶级至宝。”

而在在现代,仍然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唐琴第一推雷公,蜀中九雷独称雄。”寥寥14个字的古诗,充分说明了雷公琴在唐琴中的绝高地位。而在当时的雷公琴制造者中,雷威的成就最大,他一生所造琴中,又以“春雷”为最佳。所以在古琴中,“春雷”实为最珍贵的无价之宝,有着“神品春雷”的美誉。

而现在,这样的神品却到了他的手中,素来爱琴的他怎能不心动?

但心动归心动,无情的理智却还在,他依依不舍地收回手,问道:“你从哪儿得来的?”少时学琴时,时常听诸葛正我谈起这把传世古琴,知道这琴在唐后就不知所踪,后来他也曾多方打听过,却并未得到它的丝毫消息,却没想这琴原来是被官家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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