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4/5页)
诉了我,而我又全听从了你的意见,这样……”骆铃有点吞吞吐吐,“这样岂不是……你也把你自己的观念强加在我的头上吗?”
陈剑谁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你倒是活学活用,现炒现卖;”他笑着说,“我只是在劝你,你可以不听,也可以不理,但要是得罪了人,弄得别人不愉快,自己不开心,那也怨不得人哦。”
骆铃伸了伸舌头。
“您的话谁敢不听嘛。”
“我有那么霸道吗?”陈剑谁笑说。
“说起鬼,我们这儿倒有个真实的笑话……”
骆铃不想自讨没趣,正想转移话题,听温文又扯到别处去,正中下怀,连忙凑趣:“鬼也有笑话?说来听听。”
“住在这儿有四大民族,分别是马来人、华人、印度人和孟加里人,当然,还有一些少数民族,例如锡克人、洋人、沙盖人、印尼人等。以前,我们华人常以大中华民族为本位,见他们多皮肤黝黑,便把他们叫做‘马来鬼’,吉灵鬼’,‘孟加拉鬼’等等,后来,他们也一样照板煮碗,称我们为‘支那鬼’。我这才想到,对呀,我们称他们为“鬼”他们也一样可以不把我们当人来办。我们自恃脸色白,但他们也可能自以为黑得漂亮!试看美国的白人,称黑人为黑鬼,认为黑色是肮脏的肤色,但在黑人心目中,却是越黑越漂亮,他们认为白肤色才是肮脏的呢!”
他笑笑又说:“如果这样推论下去,黄皮肤的骂黑皮肤的是鬼,白皮肤的骂黄皮肤的是鬼,黑皮肤的也骂白皮肤的是鬼;再细分类:语言上的不同也可以彼此看不起。例和槟城住的多是福建人,怡保多住的是广东人,新加坡住的多是潮州人,大家你指我是鬼,我说你是鬼,到头来,只怕谁都不是人了。”
骆铃听了,心中咒骂,知道温文是绕了一个人圈子,依然是对她冷讽热嘲,心中连骂:
见鬼了!但碍着老大替这家伙“撑“腰”,不好当面发作,只在心里盘算:嘿,待有机会,看本小姐不好好收拾你!
当下屏住了气,别过脸去,不去答理温文。
陈剑谁笑说:“温兄。”
温文对陈剑谁很尊敬,连忙问:“何事?”
“不如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喝点水。”陈剑谁别有用意的说,“有的人大概已渴得在喝口水了。”
“一定会去,包管有吃有喝的。”温文笑着说,“其实已快到市区了,近郊那儿有几档路边茶店,味道一流,我正准备去那儿,绝不能让你们远道来客第一顿就留下不好印象嘛!”
“茶店!”牛丽生叫道:“只喝茶?我也饿了!一听吃的,他就不知在何时已醒了过来。
“这儿一般的路边摊店都叫茶店,其实不止饮茶,从糯米鸡马拉糕虾饺烧卖到炒粉炒菜鱼虾鸡鸭,都应有尽有,且都价廉美味。”陈剑谁说,“你又忘了,别以台湾的‘茶馆’‘茶店’来看这儿的茶店。”
“对,有些名辞一样,可是内里不同,正如“理发厅’,台湾和香港就是两回事了。”
史流芳也加入了“陈剑谁阵容”。
温文好奇的问:“理发厅?不是理发的?”
“对!”史流芳调侃的说,“在台湾,可以把你修理得无法无天!”
温文依然没有听懂,看史流芳暧昧的笑着,便打算私下再问个清楚,只说:“我们先去消夜,到市区我家旅社住一宿,明天再南下去找小蔡吧。”
“旅社?”骆铃奇道:“我们找旅行社干吗?”
“旅社就是香港所称的酒店,也就是台湾的饭店,中国大陆的宾馆。”陈剑谁说,“你看,光是Hotel就有这么多不同的译法。”
“不过,这儿比较大的Hotel也多用‘酒店’了。”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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