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5页)
听到丽达不清晰的声音不是因为跨洋越海的隔着电话 。
“刚回家时,她腿脚还不利索,后来能自己走路了,每天都打碎一堆碗碟,走好多路,每天就固定就去那几个地方,也不叫我跟着,从卧室到花园,一个人在花园里练习走一早上路,下午穿过花园到游泳池对面的秋千架上坐着,结婚证摊在膝盖上,对着游泳池发一下午呆,”皮皮肩膀抽动着,好一会儿才又说:“连续一周每天都是这样,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我弄不清她在想什么,她会说话时除了必要的几句话,却不愿意多说,医生也诊不出她真实的情况,舅舅,我是真的真的不想再告诉你关于丽达的任何事,可是我没办法,我要被她逼疯了,自从她醒来,关于你她一句话都没问过,可每天拿着结婚证发呆,我受不了了,很怕她出事,不得不叫你回来,可就在你接通电话那天,她居然拿着结婚证问我,你在哪里……医生说…呵,她记忆乱码……她不信你们结婚了,还真是哈哈……我真是很高兴她这样,她不记得你我很高兴……”
皮皮的语气已经是喜怒难辨,哀乐难分了。
程远忽得想起一件事,眼神变得深邃,他们的卧室里一直就是他去北京之前住过的样子,除了梳妆台上他们俩的合照由原来对着床的方向变成对着门以外,其他没有任何变化。丽达根本就没有住在那里,只是进去看了而已,所以她在排斥这一切吗?就连原本悬挂着却被他取下来放在橱柜里的婚纱照都没有人动过的痕迹,他一个人住在新卧房里两年时间,东西如何摆放再清楚不过,丽达甚至不曾拉开橱柜看看他们的婚纱照。
☆、君相见
这边气氛僵劲,那边却传来一声发现新大陆似的长笑,一个怀抱玫瑰的黑影带着狂笑夹着风力远远的就朝丽达的方位直直撞了过去。
“丽达!”
“丽达!”
程远与皮皮齐呼,伍月吓得捂住嘴巴,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边站着的两个人就飞也似的冲了出去,愣了一会后她也拔腿跑过去,不知腿软还是地滑,竟叫她摔倒在地,一时间疼得钻心,她心里忽然生出茫然若失的感觉,慢慢爬起来坐在地上抚着手心和膝盖。
周围是冰友来来去去的欢快身影,没有人去扶起伍月,大家好像都习惯了冰场上的摔跌,对随处可见的摔倒都见怪不怪了。
程远和皮皮心悬到了嗓子眼,横冲直撞向丽达跑去,他们没穿冰鞋,速度哪里能快过那黑影,只能眼见着黑影冲向丽达带着她在冰面滑出一道彩虹的弧度。
“还好没事”两人同时落了一口气。
丽达不妨这一突袭,一声惊呼紧紧抓着眼前搂着她滑行的男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就又被一个冲力击开稳稳的落入另一个怀抱。
皮皮伸着双臂安全有力的将丽达护在怀里,怒气腾升的看向撞击丽达的黑大衣男人。
丽达在皮皮怀里惊魂未定就看见刚才拉她一起滑冰的男人被另一个既陌生又熟悉到让她心痛的身影狠力推开。可是被推开的人似乎滑冰技术极为高超,穿着冰鞋摩擦力太小,莫名其妙被从怀里抢了人紧接着便被推撞退开了好远,这一重推他却没有摔倒,反而是打了漂亮的个弯,脚下用力更狠力的滑回来还击。
“停手罗亘!”丽达这才看清抱着她滑冰的人,着急的大喊意图阻止罗亘的攻击。
黑衣男人果然是罗亘。任何冰行者受到这样的挑衅都不会认栽跌面、善罢甘休的,更何况罗亘这样极有修养的绅士是只在竞技场上才好狠斗勇的滑冰竞技高手,虽然听到女孩的喊声减了些力度,但他还是向着前面英挺而立对自己怒目而视充满挑衅的男人冲去。
丽达眼看着两个如斗狮一样的男人蓄势待发,冰场不比别处,这一撞击之下非两败俱伤不可,她大斥着使了浑身力气推开皮皮向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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