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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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人生坏了,可就没机会重来了。”夏五在一旁絮絮叨叨的,瞧了瞧姚妁,又看了看许秣然,忽然觉得自己站在一特尴尬的氛围里,拉着姚妁的说轻轻求饶:“别介啊,要不是昨儿我中了彩票,我还不敢上这儿来拔牙呢,你知道姐这一颗牙齿多贵嘛,想到姐和你的友情,才骗你来一睹这许秣然的风采的,你现在这样不是拆我台嘛。”
姚妁将身子挺的笔直:“我那边还有事,先走了。”
许秣然微微侧头,看着姚妁那别扭样轻轻的笑了:“ 我这正好没事,一起么?”
姚妁冷了脸:“不了,就这样吧。”可许秣然是怎样的人,虽然这么说的,却还是执意同姚妁一起出医院,留下夏五一个人在风里凌乱。毕竟是资本家才能进的医院,一路风景倒也是无限明媚,姚妁侧着头看着外面万紫千红的花朵,终于隐忍不住:“为什么还要来折腾我。”
许秣然揉弄她的发丝,笑容依旧如从前一样盛着宠溺:“我为什么要折腾你呢,有多少人会像我们这样,从八岁到二十岁,一步不落。”
“然后在我二十那天把我弄进监狱,你却依旧风生水起。”姚妁一字一句将他后面的话语截断:“许秣然,我不是不恨你,可是我知道我斗不过你,跟你斗我就像是以卵击石一样,从现在每一天起,我都只想好好活着。”
许秣然轻轻的笑,并没有因为她厉声指责而感到一点慌张不安:“既然你现在这样聪明,只想远离这个世界,那么为什么还要去跟江西斗呢,以你的心智,只怕是连人带骨的都被削了。”
姚妁往后退了两步,捂着额头透过指尖细微的光芒睨着他,这样的环境忽然让她想到那一年的春天,她被身后的警察紧紧制住,眼里泛着血丝看着上面笑的漂亮的他,内心忽然被一种巨大的屈辱所覆盖,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的表情,嘴角漾着轻轻的笑,像极了一朵花,他是怎么说的呢?
她只记得,他露出雪白的牙齿,一字一句,活像是要生吞活剥了她,眼里的恨意,宛如一种毒。
直到那一年姚妁才晓得,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禽兽这一说。
她同他随意说了几句话,绵里藏针,他一直极温和的挡住一切,姚妁节节败退,终于婉言告退,走的时候有女医师擦肩而过,笑着问许秣然:“那女孩是谁,挺可爱的。”
“患者家属。”许秣然接过女医师的病历,相携而去
姚妁踩着高跟鞋蹬的一下子从三楼往下蹦,龇牙咧嘴的对着太阳笑,她丫从来不是一聪明的妞,从20岁到25岁,一点都不聪明。
时间滋溜一下从她指尖滑过,等她妈打电话的时候,姚妁正翻着文件回答别人的问题,一看到自家老太太的来电显示慌不跌做了打住的手势,声音细腻:“妈,怎么了?”
“就是,见女婿那事。。。。。。。”她妈早就在家里弄好一切了,只等着姚妁的电话呢,好嘛,这丫头却憋着使坏,硬是一个电话也不打,急的她在家里团团转的
姚妁暗叫不好,心想江西那脾气,来不来都是个问号的,要是她在这边等一个下午,那边大少爷跟一群莺莺燕燕打情骂俏,她妈只怕是要爆血管。可是姚妁要是敢这么说的话,绝对会被她妈活活给抽死,在被抽死和囧死之中,姚妁果断选择了后者,告诉自己老妈相约的地方,随后自己就一路步行去了,夏五问她这么急怎么不坐车,姚妁淡定的说了一句:“晚死总比早死好。”夏五默默将头埋回文件里:“希望你能活着回来。”
事实往往是出乎意料的,就比如现在,姚妁隔着老远的距离就看到她最近更年期焦急症频频爆发的老妈,如今用一种非常和谐的表情同她所认为的未来女婿在一起,形成一幅,非常和谐的,两代同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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