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5页)

多些,也并无突出之出,所谓的身先士卒大抵就是如此了吧。

林奕秋粗略的扫了一番帐内情形后,便将目光落在床上躺着的那位赵胤将军身上,只见其宽额阔面,下巴上长着一撮浓密漆黑的胡子,剑眉倒竖、鼻梁挺直,即使紧紧闭着双目也依然能让人想象得出其目光如炬的模样。而守在床边的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应该就是这里的军医了。

带他们前来的那名士兵上前向这两名军医做了介绍后,林奕秋随即对着两人拱了拱手,便在床旁的一张凳子上坐下,二指搭在赵将军腕脉上细细地把起脉来,神情甚是认真。

只见他一会儿微蹙着眉,一会儿又舒展开来,过来半响,终于长身而起,满脸谦色地对着两位老军医道:“在下才疏学浅,赵将军的脉象甚是古怪,我判断不出是何原因,幸好家师已从八卦门赶来,不日应可到此了。”

两位老军医听了此话并未露出丝毫轻视之意,说道:“既然连修士也查探不出,那就只好等令师前来了。将军这番疾病甚是奇怪,我等亦是无能为力,唉。”

其实林奕秋一搭上这赵将军的脉便觉一股奇怪的冲力席卷而来,震得他脑袋一晕,颇为诡异,于是送出一注真气游走其全身探询,赫然发觉其体内有股诡异的能量阻挡住他真气的输送,但这能量绝非是赵将军的本身真气,定是另有乾坤,只是他一时也是不得要领,因此不想贸然出口。

帐内气氛顿时又是一片凝重,正在此时,帐前布帘突得被打开,一丝冷风乘机蹿了进来。众人纷纷看去,只见来人一共四人,正是李景煌、林齐格还有另两名士兵。林奕秋上前向两人行了礼,道了大致情况,便退立一旁默侯。而赖子麒隐匿生息的本领本已十分了得了,却不料李景煌依然注意到了他,定定地打量了他一番,这才在床边凳子上坐下。

他并不似普通行医者一般搭脉观察,而是直接放出灵力将赵胤全身罩入其内,此时外面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使得罩在赵胤身上的淡蓝色灵力隐约可见。

过了良久突见灵力罩的颜色渐渐由蓝转紫,见此情景,众人大为吃惊,纷纷举目向李景煌望去,只见其额上渗出了许多细密汗水,眉头紧紧皱着。蓦地,他猛一回手,收回了灵力,面色深沉得扭头望向两位军医及三名士兵,眼神凌厉而凶狠,盯得五人心惊肉跳,连一旁的林奕秋三人都感受到了其汹涌的怒气,众人目目相觑不明所以。

李景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冷冷一笑,沉声道:“你们几人平常谁最能接近赵将军?”

三名士兵齐声道:“我等皆是将军身前贴身侍卫。”

另两名老军医感受到来自对方的怀疑气息,略有不悦道:“我等只有在将军患病之时方才被召见。”

李景煌道:“既然如此,你三人留下,两位军医就请回避下吧。”

两名老军医当下也不多话,相视一眼便一声不吭地退了出去。

李景煌又对着三名士兵道:“你们将军昏迷前见过哪些特别的人?吃过什么东西?军队中何人信光明教?一一到来。”

三名士兵中为首一位从容道:“赵将军向来生活规律,所用所吃皆同军中一般士兵无二,并无特殊之处,昏迷前一天亦并未发现什么异样情况,我等三人自是随身守候在旁,另有帐外守卫一列,共六人。还有另三位相同症状的上将亦来过将军帐内商量事情。昏迷当日上午将军曾巡视过营内士兵训练,所见之人不计其数。至于光明教的信徒,在下倒是不知了。”

李景煌追问道:“除了你们营中之人,没有别人了么?”

三名士兵想了想,均露出欲言又止模样,最后依然还是那名士兵开口道:“夫人及其贴身丫鬟也曾来过营里,她们常年居住在王都之中,每过几月才会来此看望将军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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