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5页)
“另外一脚是四海踹的。”她不忘要拖另外一个肇事者下水。
“你们这两只无尾熊,不要冬天一到就老是把我当成热水袋。”他嘴上虽是抱怨个不停,但还是向怕冷的她伸出一掌,“把手给我。”
遭他握住的手,被他拉着藏进了他温暖的大衣口袋里,而后他们沿着走惯的小巷,靠着彼此的肩走向回家的方向。但与以往不同的是,今晚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放慢了脚步不急着回家,或许是因为,他不想太早回去面对外婆那一双近来总是偷哭过的眼眸,而她,也不想纵走身畔好不容易才又再次专属于她的这一份温暖。
行经以往他们总会在回家路程上停下看星星的小公园时,杜宽雅拉着她走进了公园里,在微暗的光线下找到了那座设置年代久远的秋千,坐至上头后,他再拉着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知道流星为什么会坠落吗?”与她一同看着满天繁星的他,眼中似是抹上了什么回忆。
她微蹙起秀眉,“地球引力啊。”常识题?
“也有人说,那是因为它们背负了太多的心愿。”每夜每夜都有那么多人对夜空许愿,那些不知承载了多少亿万个心愿的流星,想必也会沉重得不得不在地球搁浅。她举起三根手指,“我保证我不会许愿也不会拿着网子围捕它的。”
“看,那是猎户座。”他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一手指向天际最灿亮的两颗一等星,“虽然它们看起来都很相近,但其实猎户座距离地球最近的星星有两百四十光年,而最远的,则在一千五百光年外。”
“明明都看得到,距离却相隔了这么遥远?”
“嗯。”见她在他怀里缩成一团,他干脆把脖子上的围巾解开,再将两人暖呼呼地围在一起。
“你想,以后我们还能像这样一起看星星吗?”她淡淡地问着,那语气,不像是在问着什么遥远的未来,而像是在问个已经在她心中有所准备的事实。
近来在深夜里接过几通来自国外电话的杜宽雅,沉默了好一阵子后,并无心躲避她藏在话里的问题。
“……总会有机会的。”
感觉天气似乎因他的话语一下子变得更冷了些,伍嫣跳过了这个话题,刻意清了清嗓子忙着转移话题。“对了,最近我妈都不肯摔你了。”虽然他偶尔还是会来隔壁的道场走动,不过也不知怎么搞的,她家老妈却像转了性子一样,都不再对他痛下毒手了。杜宽雅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道:“那是因为她怕要是摔坏了我,隔壁家的富大少就得哭着接收你了。”
“说得好像你挺牺牲似的。”她撇着嘴角,才想转身抗议,不料颈间的围巾却遭他拉开,还被他迅速印下一记吻,“啊,又偷袭。”
说到这点,他比她还更想抱怨。
“你和富大少别三不五时爬来我房里夜袭就好了。”都几岁了他们两个还在抢床位?偏偏又一个钟爱睡床头一个热爱床尾,害得他这床主常常睡到夜半就被他们给联脚踹下床去,这象话吗?
银铃似的笑音在公园的一角里轻轻响起,杜宽雅侧首看着她那丝毫没有任何反省的笑脸,没好气地一手转过她的脸庞,再低首把她的笑音收进唇里。
感受着如雨般温柔落在面上的细吻,伍嫣敛去了面容上的笑意,什么话也没有多说,只是微侧过身子紧紧的抱住他而已。而他,却像许愿似的,一一亲吻她的发丝、面颊、唇瓣,而后再执起她的两手想一并亲上去时,这才发现她又再次将她的手给弄得一团糟。他瞪着她的十指,“我都说过要戴手套了,你就是不听。”她一天得洗多少碗?更何况是在这种寒冬里去摸一整晚的冷水?
她耸耸肩,“我爸说在客人面前戴手套太没诚意了。”
“明天我就去跟伍爸抗议。”对着那一双红肿又脱皮的小手,他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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