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5页)

聂染青愣了愣,明白过来他指的是刚刚陆沛那件事,立刻伸手去掐他的腰,却被他早有预料,轻轻躲开,动作不大,并未引起周围人的注意,聂染青恨恨地看着他,他却牵着她的手径直往前方走去。

聂染青当时和陆沛的事当时闹得轰轰烈烈,凡是认识的人几乎没有不知道的。不过习进南究竟对这件事了解多少,聂染青并不清楚。他没问过,她也没提过。聂染青对习进南的过去基本算是毫无知晓,习进南对她的过去也是不闻不问。姚蜜对他俩的婚姻一直保持非暴力不同意态度,她认为他俩的结合最般配的地方,就是两人都是怪胎,真不知道这婚结了干嘛。

宴会上有不少的熟人,习进南拖着她又去见了几个关系很好的朋友,聂染青对其中有个叫楚尘的印象十分深刻。他眼睛漆黑又明亮,但是头发却很黄,在人群里格外打眼。习进南曾经告诉过她那是天生的,可是聂染青还是对他的头发保持很浓烈的兴趣。她一直盯着人家的头发看,直到把楚尘看得不自在,表情很怪异地问她:“我头发怎么了吗?”

习进南抿了口酒插话:“没什么,就是觉得你那一头毛黄得太过分了,就跟痞子似的。”

楚尘夸张地叫:“喂喂,习进南,不带你这样的,什么毛啊,我这可是天生的,你有么?”

习进南微微一笑:“唔,原来天生就是一痞子。”

“我说,人不能太那个啥了,你最近赚了钱,在口舌上就要让着点儿,这叫平衡。”

“没觉得。”

“跟你说了也是白说。你看看嫂子,往这一站,那叫端庄。”

聂染青笑盈盈地说:“楚尘,你看看那边那个美女,像不像你姐姐楚冰?”

楚尘骇然转头,什么都没发现,一回头,正看见聂染青咬着唇笑,于是咬牙:“得,我不跟你俩治气。”语罢拂袖而去。

他一走,聂染青像长了狗鼻子一样在习进南身上闻,还一边问:“最近又赚钱了?”

习进南被她搞得莫名其妙:“嗯,赚了一小笔,你干嘛?”

聂染青站直身体,拂了拂裙边往前走,轻飘飘留下一句话:“怪不得刚刚一直闻到一股臭味,原来是孔方兄的味儿。”

习进南哭笑不得,聂染青一向睚眦必报。

聂染青觉得站得有点儿累,正打算找个座位休息一下,习进南却忽然说:“走吧,我们回家。”

她其实也巴不得回家,依言被他牵着走,顺便说:“怎么这么早?”

习进南的话一向干脆简洁,惜字如金,这次也不例外:“累了。”

就俩字,真是吝啬得要死。聂染青无语,跟在他后面,还是忍不住看了眼身后,没想到却正正对上陆沛的眼。他很平淡地看过来,如果就这样也罢了,接着他竟然对她微微一笑!

那笑容真是百分百璀璨,堪比大厅吊顶的灯光。聂染青倒吸一口气,脚下一顿,身体又被前拉,差点摔倒。

他俩回到窗明几净的家,聂染青一脑袋就扎进了柔软的沙发里,鞋子踢到地上,花了很长时间弄的头发被她压成一对枯草样,聂染青顺手拔下一支卡子,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累死了。”

习进南对她的动作司空见惯,对她前面说还行后面就说累死了也是司空见惯,聂染青支着脑袋看他有条不紊地脱下那革履,再是那西装,再摘掉领带,然后是手表,接着是优雅转身,进了卧室去洗澡。

他对她习以为常,她对他也是一样。出门前是衣冠楚楚,进了家就是衣冠禽兽。不过如果禽兽也有级别的话,那习进南是比较高级的那种。不管他多么晚回家,都能做到有理有洁,理的是衣服,洁的是身体,其他的都统统往后滚。

习进南这个人,笑的时候那叫面如冠玉,一脸春色,不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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