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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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闻樱一笑,说:“你想起来啦,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我换了鞋进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这客厅有五六十平方米的样子,所有的家具和摆设及装修,处处都透着考究。

客厅就这么大,整套房子至少得要两百平方米吧。现在这儿的地价是多少,三万一平米或更高?她那来得这么多钱?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岳闻樱问。

“哦,我先托人找到了你的父母,他们给了这个地址。”

听我说到她的父母,岳闻樱脸上掠过一丝阴霾

“其实我今天来找你,和当时的采访,还有点关系。”

“和那个采访有关系,那个纸婴?”岳闻樱脱口而出。

我点头,心里却犹豫着,接下来要怎么说好。是直接问呢,还是迂回一些?这个岳闻樱当年突然离开一妇婴,现在又这么有钱,疑点重重啊。

“是有点关系,后来我和那个叫黄织的产妇还一直有着联系呢。那时我的采访经验还不足,只找了医生采访,最后报道也没有写出来,早知道你就是接生那个纸婴的助产士,应该也采访下你的。”我东拉西扯地把话题撤开,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不过你后来怎么突然就离开一妇婴了呢,听说那儿的收入待遇还是很不错的呀。”

得想办法把这点搞清楚,才能决定接下来用什么策略。

岳闻樱笑了笑,笑容里却有许多说不请道不明的内容。

“哦,是我太冒昧了。”我假惺惺地说了句。

“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你都从我爸妈那里知道了我住在这里,难道还猜不到原因吗?”

“啊。”我到真的没反映过来,她指的是什么。

她又笑笑,说:“这种房子,我又买不起,房产证上也不是我的名字。”

接下来,她竹筒倒豆子一样把她的故事全部告诉了我。

原来她竟是只金丝雀。

所谓金丝雀,看起来很漂亮,叫声也很好听,但就是关在笼子里,怎么都飞不出去的那种。这些年来,这三个字是有着特定含义的。

她辞职不干的原因,我因为被其他信息误导而完全猜错了。其实简单的很,她遇上了个台湾富商,被包下做了二奶。

有许多女人甘愿成为二奶,除了钱之外,情也很重要。岳闻樱当年就是喜欢那男人到死心塌地,即便和父母闹翻,也不肯分手。她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又是那种特别正派兼古板的,女儿被一个台湾人包了当情妇,完全在他们的容忍范围之外,说出去更是没脸见人,只好当做没这个女儿,断了往来。

越是炽烈的爱情,持续的时间也就越短暂。到了今天,让岳闻樱依然维系这种状态的,已经不仅仅是感情。大多数时间里,她都是一个人住在这大房子里,孤单寂寞,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今天我跑到这里,让她可以有个人说说话,而且我和她本是陌生人,在某种程度上,更容易毫无顾忌地说话,宣泄。

听完岳闻樱的故事,我终于放下心来,对她说的头一句话,就是:“黄织已经死了”。

“生下纸婴的产妇黄织已经被人杀了。”

在岳闻樱震惊的眼神中,我把整件事情娓娓道来。从黄织犯精神病,到女儿失踪我去找她,又是如何发现她死在上海的小旅馆,DNA检验对上韩国的冰箱死婴等等。

一系列事情的发生和其间诡异的联系,让任何一个人都无法理清其中的头绪。岳闻樱在我说完后还愣了一会儿,才说:“你现在怀疑黄织生下的不仅仅是一个纸婴?另一个跑到了韩国的冰箱里?”

我点头:“因为没有其他的可能性了,黄织的怀孕纪录,就这么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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