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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曼的生活看来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完美无缺。将近40年来,她一直忍受着这个小小的内心痛苦。我想,谁能治愈她的这个小小的内心创伤呢?
轮过几圈之后,卡曼8岁的儿子抽到要他评论他人的卡片,只见他平静地站起来,走到他妈妈身边,没说一句话,他伸出他那瘦弱的手臂抱住妈妈的脖子去吻她的脸。此时,卡曼的眼里充满了眼泪,她那陈旧的伤痛消失了——也许就此治好了。
无声的话语胜过有声的话语,这是人间交流的又一奥秘。你能理解这无声的交流吗?你能学会使用它吗?试一试吧!
7.陪伴一辈子的音乐
父亲一直是对的,抚慰你所爱的人的心灵,是最珍贵的礼物。
韦恩?卡林
我还记得那天父亲费劲地拖着那架沉重的手风琴来到屋前的样子。他把我和母亲叫到起居室,把那个宝箱似的盒子打开。“喏,它在这儿了,”他说,“一旦你学会了,它将陪你一辈子。”
我勉强地笑了一下,丝毫没有父亲那么好的兴致。我一直想要的是一把吉他,或是一架钢琴。当时是1960年,我整天粘在收音机旁听摇滚乐。在我狂热的头脑中,手风琴根本没有位置。我看着闪闪发光的白键和奶油色的风箱,仿佛已听到我的哥儿们关于手风琴的笑话。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手风琴被锁在走廊的柜橱里,一天晚上,父亲宣布:一个星期后我将开始上课了。我难以置信地看着母亲,希望得到帮助,但她那坚定的下巴使我明白这次是没指望了。
买手风琴花了300块,手风琴课一节5块,这不像是父亲的性格。他总是很简朴、很务实,他认为,衣服、燃料、甚至食物都是宝贵的。
我在柜橱里翻出一个吉他大小的盒子,打开来,我看到了一把红得耀眼的小提琴。“是你父亲的。”妈妈说,“他的父母给他买的。我想是农场的活儿太忙了,他从未学着拉过。”我试着想像父亲粗糙的手放在这雅致的乐器上,可就是想不出来那是什么样子。
紧接着,我在蔡利先生的手风琴学校开始上课。第一天,手风琴的带子勒着我的肩膀,我觉得自己处处笨手笨脚。“他学得怎么样? ”下课后父亲问道。“这是第一次课,他挺不错。”蔡利先生说。父亲显得热切而充满希望。
我被吩咐每天练琴半小时,而每天我都试图溜开。我的未来应该是在外面广阔的天地里踢球,而不是在屋里学这些很快就忘的曲子。但我的父母毫不放松地把我捉回来练琴。
逐渐地,连我自己也惊讶,我能够将音符连在一起拉出一些简单的曲子了。父亲常在晚饭后要求我拉上一两段,他坐在安乐椅里,我则试着拉《西班牙女郎》和《啤酒桶波尔卡》。
第五卷:一屋子的爱和欢笑——家庭温情(10)
秋季的音乐会迫近了。我将在本地戏院的舞台上独奏。
“我不想独奏。”我说。
“你一定要。”父亲答道。
“为什么? ”我嚷起来,“就因为你小时候没拉过小提琴?为什么我就得拉这蠢玩意儿,而你从未拉过你的? ”
父亲刹住了车,指着我:“因为你能带给人们欢乐,你能触碰他们的心灵,这样的礼物我不会任由你放弃的。”他又温和地补充道,“有一天你将会有我从未有过的机会:你将能为你的家庭奏出动听的曲子,你会明白现在刻苦努力的意义。”
我哑口无言。我很少听到父亲这样动感情地谈论事情。从那时起,我练琴再也不需要父母催促了。
音乐会那晚,母亲戴上闪闪发光的耳环,前所未有地精心化了妆。父亲提早下班,穿上了套服并打上了领带,还用发油将头发梳得光滑平整。
在剧院里,当我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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