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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均世的一生平安。
一一《省长夫人》一一
下午提了个袋新西兰苹果和绿皮大西瓜,墨兰走到了费老先生的病房。
通过几天的转危为安,费老先生可以在病床上坐起来,慢慢地翻看书本了。
挞挞两声清脆的敲门。陆叔走过去开门,见门口站的人是墨兰,热情地说:“卢同志,三少有说你要过来,没想到这么准时。老爷子刚醒会儿,正养神,缺个聊天解闷的人。”
墨兰看见陆叔并不陌生,像家里人那样攀谈着,说:“我是从三少口里打听了老爷子的作息时间,才在这会儿过来的。”
“三少是个孝顺的孙子,人人都赞。”陆叔附声道,“当然,四少几个也很孝顺,只是老爷子看得最顺眼的还是三少。”
那是因为费镇南早年双亲双亡,由费老先生亲力亲为将他抚养成人口两人既是爷孙,又如父子,亲密无间。因而,老奶奶想要插手费镇南的婚事,费老先生都不准,说:这个人,是我亲自养大的,没人能主宰他,包括我。
也不能说费老先生最爱惜这个孙子也就最纵容这个孙子。相反,费镇南自小自律性就很好,不用长辈多说任何一句。因此,在他这一代的费家子孙。里面,他在各兄弟中年纪排行老三,却比老大老二更有主导权,获得所有兄弟姐妹的尊敬。费老先生把三孙子费镇南当成未来自己的继承人,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费老先生扶着鼻梁上的黑色老花眼镜,低着头像是在专47书本。听见墨兰的脚步声走近,老人头也没抬,只说:“跟前有张椅子,裕华在那里坐下吧。”
这样随意的姿态与说话,显得老人家把她作为自家人看待了。
墨兰就此在老爷子的床边坐了下来,将带来探病的一袋子水果交给陆叔,吩咐道:“苹果是给老爷子的。西瓜给三少他们的。”
“你这几天都没有与三少见到面吧。”陆叔不会与她客气,接过她手里的水果笑眯眯地说,“三少这几天特别的忙。因为军区要举行军事联合大演习了。若不是被老爷子这病给耽搁了,他马上要回军区去的。”
这事倒是没有听费镇南本人提过。墨兰心里想着。
“裕华啊,我眼睛不大好。你帮我念念这段书,好吗?”费老先生翻开一面书页,对她说。
墨兰忙答应好,接过老人手里沉甸甸的书本搁在自己大腿上。先回翻看一眼封面,是本《中外名家散文集》。老爷子让她翻开的那一页是巴金的《灯》。于是她边看文字边先探问老爷子本人的情况,问说:费爷爷,这几天身体还好吗?
然而,费老先生忙着打断她的话,就指着书上的文字,说:“念,就念这个。”
她不明就里地望了眼戴着眼镜像圣诞老公49的费老先生,就着这篇《灯》的开头念读起来:“我半夜从噩梦中惊醒,感觉到窒闷,便起来到廊上去呼吸寒夜的空气……”
她的声音不扬不抑,平平无奇,完全比不上播音员的阴阳顿挫。但费老先生把眼镜摘了下来,痴痴地听着她念《灯》。等到她念到了“另一位友人的故事,”费老先生长长地吁口气,有些疲倦地合了下眼皮,打断她:“就读到这里吧,裕华。”
墨兰搁下了书本,带了点疑惑看老先生:”费爷爷?”
“告诉我,裕华,你读了这篇文,有没有什么感想?”费老先生问。
听老爷子这么一问,似乎这个问题事关重大,墨兰不敢随意敷衍,静下了心,思考了再三,以慎重的姿态回答:“每个人一生中,应该至少有一盏灯在照着自己的路。”
“什么样的灯?”费老先生追问。
“可能是父母,可能是兄弟,可能是友人,可能是老师,也可能是救命恩人。”墨兰边回答,边在心里边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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