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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贴身车下。
只听得里头有侍卫不耐烦道:“好了好了,熏死人了,还不快盖上。”
年三‘哎’了一声,盖上盖子,骨碌碌地推动车轮进了门,走过一片石子路,七弯八拐地,转入一片后院。趁他与两个杂役搬桶之际,我悄悄溜出,提气纵身,翻上房檐,朝‘仁义堂’掠去。
一路上并不太平。连着躲过两队巡逻兵,颈后已冒出一身冷汗。
耐心静待队伍走远,我轻巧如雁,贴墙滑下。
奇怪,‘仁义堂’门口竟不设岗哨,是自信无人敢来么?我蹙眉伫足,虽心疑不定,然夺取玉锁的念头占了上风,终斩断犹豫,闪身而入。
屋内一片漆黑,借着透过窗纱的朦胧月色,勉强视物。我埋首一排证物架前,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