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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不出年岁。
“爸爸,是我。”悠言轻声道。
那个男人是沉稳镇定的人,一时却凝屏了声音,悠言鼻子一酸。四年,与迟濮过的时间多,只在过年节的时间回去看看他。
“傻孩子,终于想起你爸爸了。还在生爸爸的气?我打到你户头的钱没有动过。”男人的笑声低霭,又担忧道:“身/子怎么样了,有没有按时吃药?”
“我有,我有,您别担心。”泪水,又开始不争气。
电话那端的声音,更低沉了些。
“是谁欺负我家言了?”
“爸爸,帮我。”抬手抹了泪,咬唇不让他听到她的哭音。
“你说。爸爸一定帮你做到。”男人温声道。
“啊,爸,你别答应得那么快,万一做不到呢。”向父亲撒个娇。
“我的女儿当知道她的父亲,做不到便不会提。说吧,言,什么穷凶极恶的,爸爸替你承着。”
悠言扑哧一笑,父亲在那边也淡淡笑了。
“爸,把妈妈,还有迟大哥所有的关联都掩盖掉,能么。”心悸痛,悠言凝向远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