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部分 (第4/5页)
这个男人,似乎是在……引诱她?
“我……我还是自己来。”镜楼结结巴巴地说道,立刻起身找了寝衣飞奔而去,生怕月衡澋在背后追来,嘭地一声关上门,她才无力地松了口气。
头上的钗环早就被除去,镜楼自己笨手笨脚地脱了衣裙,接着跨进浴池,水龙头还在不断地冒水,显然是月衡澋重新准备的,全身浸在水里,取了些花瓣来洒在水中,镜楼舒服地叹了口气。
洗澡洗再久,还是要面对他的。
镜楼穿着寝衣,无奈地看着门,纠结着。
一开门,发现房里竟然没有半点声音,只有微弱的宫灯亮着。难道是睡了?镜楼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靠近床边,把床头的灯吹熄了,接着月衡澋闭着的双眼一睁,把站在床边别别扭扭的镜楼逮了个正着,镜楼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已经躺在了揉成一堆的被子里,上方压着的人正用一种看猎物的眼神看着她,亮得不可思议。
“六哥。”镜楼懊恼地唤了一声,接着被低下来唇覆住,炙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让她浑身轻颤。
月衡澋撬开她微微颤抖的牙,允住她的舌头逗弄着,一只手撑在她的身侧,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伸进寝衣里揉捏着一双玉兔,找到那点茱萸迅速松了口,移下身去衔住,听着镜楼不断的娇喘,他逗弄得越是激烈,左边换右边,一只手不浪费时间继续进攻身下的芳草地。伸手一摸,意外地触到了一片湿润,他惊喜地抬头,却让她觉得十分难堪,小声地哭了起来。
“不要哭镜儿,这是你喜欢我的证明。”月衡澋说着,抱紧了她深深吻了下去,把她的眼泪吻去,也吻去她的不安和羞涩。
“夫妻在一起就应该是这样,”他继续说着,蛊惑着她和他一起沉沦,“如是喜欢就唤出来,我爱听。”
镜楼张嘴咬了他一口,月衡澋低笑一声,浑厚得让人心底发麻。
双腿被他分开,下身一阵酸麻,她忍不住轻叫一声,接着那根粗壮之物一下就顶到了最里面,他粗喘着,双手抑制不住地抚着她全身的柔软之处,啃咬着她的脖子,又吻上她的唇,激烈的吸允着,下身开始冲撞,一下又一下没有停歇,一开始艰难的挺进,到后来水**融越发融洽。
镜楼喘息着,攀着他,时不时被他的动作带地轻喊一声,而月衡澋爱极了她的声音,一遍一遍寻找着她最销魂的一点,第一次生怕弄疼了她,他没有如此放肆地寻找,怕她失去了这些快乐。而这次,他忍不住,他希望她能和他一起沉沦在其中,和他一起到达最顶峰!
突然,一片小小的软肉挤进他的马眼中,镜楼忍不住惊叫。
是那里?月衡澋喘息一声,随手抹去额上的汗,看着镜楼在身下娇媚轻喘的样子,心里更是激动,那一点被一顶在顶,她早已受不住,连连求饶。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位置哪里会放过,在几番疯狂的刺弄下,她只感觉眼前一阵阵的白光乍现,尖叫着绞紧,连带着他也同时享受到了顶点,低吼一声把种子尽数洒在她的体内。
三百四十一 困难
过了最是黏腻的新婚期,月衡澋就不得不开始四处奔波,至于王府的产业,镜楼也没有多问,毕竟是新妇,没道理插手外务,王府里面的杂事就已经惹得镜楼十分头大。月衡澋外出一个月去长平,两人自然是依依惜别,原本满是信心的镜楼接管账务后,没两天就发现了端倪,立即在主院召集了迎春以及孙妈妈家里的一个管事。
“是一笔烂账。”孙妈妈的二儿子孙禾翻了好几本账册,皱眉道。
镜楼坐在书案后沉思着,说:“关键是,这本烂账还出在了我的手里,王爷责怪起来,他们必定推得干干净净!”
“都是奴婢的错,若不是我没有核查清楚,怎会被人钻了空子!”迎春立刻跪下来,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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