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5页)

「哇~年年好棒,年年真棒,年年是最棒的,居然真的可以这样潮。口欠,我爱你,我好爱你喔年年…」李惜观一边说,一边小心的把温常年放下来,当所有的东西都解开後,他就抱著温常年面对著他坐下,而温常年的背後就是床头。

「李…惜观,让…让我睡,我累了。」

「年年不可以这样啦!你舒服过了就不管我了,人家可是一直挺著加农炮忍耐著,年,不可以坏坏。」说完李惜观便把下身推进温常年身体里,已经湿透了的花穴一点阻碍都没有,咕叽一声便齐根没入,李惜观得意的笑了,「年,你看,小肉穴很爱加农炮吔,我几乎没出力,加农炮就像是被吸进去的。」

这个人是铁打的吗?

用不坏,操不累,可是李惜观不累,温常年却很累,睡去之前他暗暗的想,要不要去买些抑制情欲的药给李惜观吃。

後来事实证明,疯了的无赖吃药也没用,看著皱眉不解的温常年,李惜观笑著说:「年,那药本来就不会有效啊,因为我对你的不是情欲,是爱啊。」

作家的话:

☆、二十四

看到温常年被快感和疲惫逼的昏过去以後,李惜观也没再多折腾,加紧了速度让自己尽快释放,就帮温常年擦拭清理,上防肿药膏,接著整夜的为温常年用药酒按摩,只是,那根加农炮还是插回温常年的身体里就是了。

眯了一下,再醒来已经五点多,趁著晨勃,李惜观快速挺动,十几分钟便释放在温常年体内,而温常年也不是没感觉,只是他真的累坏了,嘟嚷了几句「不要了。」就又睡过去,李惜观释放後停留了几分钟,亲亲温常年,抚摸他的身体、头发,欺负一下小小年,然後小心的把下身抽出来,再快速的把他特制的小加农炮塞入,看见米青。液没有流出多少,他满足的笑了,心想就算他不能一直守著温常年,可是他的子子孙孙可以代替他守著温常年。

今天下午南营分部要和总部开视讯会议,接著南营经理又要请李惜观吃饭,偏偏南营的经理是他叔叔的儿子,李惜观再怎麽不情愿也只能去,所以,今天肯定是见不到年年亲亲了,想到就烦燥,真想整天把加农炮塞进年年的小肉穴里。

睡著的温常年是无法知道李惜观复杂的心理活动,如果他知道了,帮李惜观做的可就不是扣交了,他应该会直接把它咬下来,省得那东西整天残害自己。

温常年醒的时候李惜观已经不在身边,落地窗窗帘全部拉上,满室昏黄,他做好心理准备撑起上半身,虽然还是有点沈重,但没有预期中的酸痛,摸了下腰间还感觉到有些许油脂,闻了下有些些凉意,股间是清爽的,也不肿痛,看来是完事後李惜观帮他清理,为他按摩。

满屋子的全身镜已经收走,温常年一闭眼却仍可以看到满屋子镜子映著他和李惜观茭欢的样子,眼泪,颤抖,动情,高潮,李惜观动情挺动的样子,想著想著心都为之饱涨,几乎快乘载不住,温常年自认不是同性恋,因为他从不曾喜欢过那个男人,怎麽就这样跟李惜观搞上了呢?

不过,再想想,自己好像也不曾喜欢过那个女人,应该说,他从不曾喜欢过谁,就连收留自己的舅舅也一样,他并不会思念依赖对方,希望对方陪在自己身边,他只想好好念书,然後赚钱,早日把舅舅花在他身上的钱还回去,一直认为自己不会特别喜欢谁,牵挂谁,总是一个人却不曾觉得孤单寂寞,本以为自己就将一个人孤孤单单直到死去,他甚至想好了,等他死後就叫熊旦帮他火化了,骨灰就撒进太平洋,去的乾乾净净,什麽也不留。

但是,温常年无法否认,现在他的确想念李惜观,他希望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李惜观,他希望能一边听他说些调戏自己的下流话,一边吃著他一口一口喂来的餐点,甚至怀念那根有事没事只想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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