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3页)

喜欢那就对不了。这操姐姐的婊崽子,简直是食腐尸的兀鹫。他以为他可以公开侮辱我然后拍拍屁股走掉?谁大,是我还是那个吃病猴直肠拉出来的臭屎的家伙?谁是更大的地主,我还是他?他的六寸土地连虱子也养不了。你告诉他在这些地方谁是王。告诉他谁可以在这一带呼风唤雨,告诉他应该像一个奸杀自己老祖母的杂种,爬来吻我的脚求饶。这个咬母牛左奶的混蛋。今天我要让他看看是谁说了算。”

洗劫者把鲁宾斯学派的油画从金框上割下来;谢拉顿椅被切断截肢。古银器被放进磨损的旧鞍囊。雕花玻璃水瓶被砸碎在精织地毯上。她,拉妮,继续刺她的刺绣,任由他们进行惩罚性的抢掠。那些老仆,阿丫、古尔巴巴、擦地板姑娘、马夫、米尔村的村民,都站着看,蹲着听。小米尔,一个骄傲的骑手,村里那座蔑视一切的雕像的化身。他一刻也不停口,直到他的手下坐回到马背上。“男人的荣誉在他女人身上,”他喊道。“他抢走我那个娼妓,就是抢走我的荣誉,把这话告诉他,那个蹦跳的喝尿小子。告诉他井蛙的故事,看巨蛙怎么回答。告诉他小心,还要庆幸他自己走运,好在我是个风度温和的人。我原可以剥夺他的荣誉,拿回我的。夫人,我可以胡乱糟蹋你,随我高兴,而谁敢说不呢?这里法律是我执行的,法律是米尔执行的。祝你平安。”骑手们离去时扬起的尘土落进石榴水里,然后沉下去,在罐底形成一层厚厚的渣滓。“我还不敢告诉他,”拉妮在电话中告诉毕奎斯。“我感到太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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