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 (第3/5页)

我拥着他,百感交集。他扬起小脸问我:额娘,是不是晖儿做错事惹额娘生气了,你说,我一定改。

我说:你没有做错,没有人做错事,额娘只是累了,想多睡会儿。

晖儿说:可是烟姐姐说你是生气了,伤心了,不愿意醒过来。

我说:没有,额娘没有不愿意醒过来,额娘还要看晖儿呢。

就在这时,宋氏听说我醒了,带着恪柔过来跟我请安。我支走了两个孩子,梳洗起床。在前厅跟宋氏说,让她与嫫嫫一块把偏院收拾出来,准备给李氏住。

宋氏默默的看着我,叹了口气,转身出去。

从我睡醒起,就极少看到胤禛,他躲着我,我也躲着他,他不再回房睡觉,而是睡到了书房里。可是每天夜里都能感觉到会来我的床前呆一会儿,握着我的手,一声不语。我也装成睡着的样子,任他握着,再任他离去。说不上恨,只不过觉得可悲。因为连恨的理由也没有,没理由去恨胤禛,又不敢恨德妃。谁叫咱成了古代人,谁叫咱男人是皇子,谁叫咱是大老婆,谁叫咱男人不是妻管严老八,谁叫咱不是凶悍的蓝晴格格,谁叫咱婆婆不是那么活得明白得良妃。

虽然早都收拾好房间了,可是德妃的动作竟然没有我想像中的迅速,她竟然还知道让我过个安稳年。

那日我醒来过后,如意就来和我说,那日里胤禛去给德妃请安,喝了一杯李听雪奉上的茶后,就被送到小院休息了,李听雪把他也支走了,待他看到烟儿带着晖儿匆匆从屋里跑出来的时被惊吓的样子,他才觉得不对劲儿,也进去看了一下。如意没说,我想自然是孩子们看到了没穿衣服的两个人在床上躺着。而胤禛竟然这样都没醒,一直睡到第二天起床,看到李听雪躺在身旁哭,才知道自己生米煮成了熟饭。

李听雪和他说,自己是自愿的,不要他负责,待过完年就出了宫去,找一处尼姑庵过一辈子。

而德妃自然是骂自己儿子混帐,又不停的哄李听雪,给她承诺要自己的儿子负责。

我听了,心里直觉得好笑。传说中的以退为进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那个年虽然我极力张罗着,但是府里的气氛并不怎么好,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了,心照不宣而已。

新年里,我带着宋氏进宫去给德妃请安,德妃却也不提那回子事,竟然破例地的主动跟我套起近乎来,说些家常事。那些日子,清宫文里非常流行两个词:正所谓“花花轿子人人抬”,我也不动声色,陪她寒喧着,看她到底在耍什么“妖蛾子”。

而胤禛据说恼了他额娘了,不管什么敬不敬的,自那日起,就再也没有回宫里来给她请过安。据说那日后,他回来左想右想都不知道自己为啥为干了这种事,后来听小林子说他在他老娘宫里喝了一碗茶的,但疑心那茶里放了什么药,但是茶已经喝完自然是查不到了,而且胤禛自然怎么也不信自己的老娘会这么下作,在自己儿子的碗里下什么无耻的药。事实的确如此,心细的小林子长久在宫里呆着了,自然是啥都懂的,他吱吱唔唔的说:那碗里可能的确啥也没有,但是他进屋后,发现屋里燃着的香不对劲儿,他虽然是个太监,但是好歹也是混后宫的,自然一下子就明白那个印度进供的催情的香,但把灰末抱了一些回来,给了胤禛,想让胤禛到我面前表清白。

可惜胤禛并没有来,并没有跟我解释什么,算起来我们都不知道多少天没有见过面说过话了。

新年里,我们虽然一块参加了宫里的宴席,却一个骑马一个坐车,并没有交流什么。

还是小林子忍不住了,跑来跟我解释他家爷冤枉。 我只是笑着说,我早知道了,我没有怪他,没有怪任何人。反而劝他去找胤禛,告诉他,我都把偏院收拾好了,随时可以帮他把小老婆迎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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