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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久久收撿碗筷的手一頓，「他不是。」

「原來不是。」君賀笑了笑，「是服務生？那更應該讓他出來做活？」

葉久久輕蹙眉心，有點煩這個喋喋不休的人，「忙了一天，他需要休息一會兒。」

君賀沒想到葉久久這麼善良：「你是個很好老闆。」

葉久久淺淺的笑了下，然後繼續收拾，盤子、碟子、碗一起放進箱子裡，發出清脆的碰撞聲，有點吵，讓君賀想說話卻插不進去。

娃娃臉還是第一次遇到自己還沒吃完，旁邊就開始收拾桌子的人餐廳，不太習慣的他揉了揉被辣得有點疼的腸胃，「我胃有點不舒服，我們先走？」

君賀本來也不是真的想來吃飯，拿起西裝外套起身，「老闆，記帳上結帳。」

「好。」葉久久過來幫兩人結帳，「一共三千，謝謝惠顧。」

君賀結了帳，離開之前朝葉久久揮了揮手，並露出一個自詡英俊帥氣的笑容，「下次一定再來。」

葉久久覺得有點彆扭，但沒將他放在心上，等君賀走出餐廳後就鎖上門繼續收拾餐廳。

走進黑暗中的君賀回頭看了一眼，「是不是舉得很有個性？」

「我看你是太閒了。」娃娃臉男人快步朝巷子外面的主街走去，他不太能吃辣，剛才沒忍住多吃了一點紙包魚，現在胃隱隱有點不舒服。

「確實挺好玩。」君賀笑著收回視線，大步跟上。

葉久久將餐廳收拾乾淨，回到廚房開始做酸菜魚，同時還用剩下的一點蝦和和蛤蜊做滿滿一份烤蝦仁豆腐，再將剩下的一點檸檬泡椒魚片撈出來開飯。

吃著幾口後陵余問她，「那個人是誰？」

葉久久沒反應過來，「誰？」

陵余語氣很隨意：「就是最後來的那兩個。」

「不太認識，可能是朱朱哥哥的朋友。」葉久久說完後想起有點不對勁，身體往前傾斜了一些：「前幾天應該是你招待他們的吧，你都不記得？」

陵余夾魚片的手一頓，語氣如常的說：「沒注意。」

「沒注意？那你怎麼今天注意到了？」這一桌客人是葉久久接待的。

陵余遲疑了兩秒後說：「浪費食物。」

「下次把他扔出去。」

「對！扔出去，不許他吃我們的魚。」小魚也牢牢的記著葉久久上午說過的話，「討厭，壞蛋。」

葉久久笑著嗯了一聲，「小魚去扔。」

小魚用力的點點頭，「我扔。」

葉久久笑著問她：「你能扔得動嗎？」

「我扔不動。」小魚失落的耷拉下肩膀，「我多吃一點，力氣變得大大的再扔。」

葉久久笑著應好：「加油多吃一點。」

「好！」嘴上應著好笑小魚已經提前吃了一條『飯前小點心』，只吃了一點軟糯香濃的烤蝦仁豆腐就吃不下了，最後只有陵余陪著葉久久吃完了剩下的菜。

其實大部分是陵余吃掉的。

因為葉久久大半的魚都夾給了陵余，「你說不要浪費的。」

陵余抬眼看了看熱衷於將魚肉分給自己的葉久久，沒有生氣，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吃過晚飯，葉久久打掃乾淨她的戰場，然後將已經提前做好的無骨雞爪、鴨爪和豬蹄都放進了撈空的盆里，再放入一些洋蔥、芹菜、胡蘿蔔，再加上一點鹽、白醋和辣椒，然後封上保鮮膜放進冷藏櫃裡。

剛泡完澡的小魚裹著米白色的浴巾被陵余抱到了門口，「久久，可以吃裊？」

「這個要明天才可以吃。」葉久久回頭看向裹得嚴嚴實實的小人魚，粉色的尾巴輕輕晃動，在熾白的燈光下泛著粉白色的光。

小魚失望的耷拉下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