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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前辈经常一起比试。可谁知道在二月初二那夜,先父竟无声无息死在房间中,而且身上所受之伤正是棍伤,房内也找到了云深的兵器摩云短棍。你说这不是一目了然么,云深一定是不敌先父,恼羞成怒,趁夜杀害了先父!”

苏拙皱起眉头,自语道:“去年初春……已经快一年半了啊……”

王伯成喝一口酒,点头道:“可不是么,这一年多里,我们两家纠纷不断,互有损伤,只是都没死人。这次我们得到消息,云夫人要回河北娘家搬救兵。我们岂会这么容易让她离去?这次非一次解决不可,绝不能留后患!”

苏拙又问道:“老前辈是在何处被害的?可有人作证?”

王伯成大声道:“还要什么作证?地方就在王屋山脚下的一间客栈内。当时先父与云深要比武,其他人便约定同游王屋,于是提前将客栈包下。两家数十人都住在店里,一个外人也无。这事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苏拙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当时情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伯成道:“去年正月底,我们到达客栈。先父与云深白日便进山找清静之地切磋,也不让人跟随。天色晚了,两家人便在客栈聚会饮酒,不醉不欢。如此过了两日,在二月初二这天夜里,我们酒喝到一半。先父与云深却突然说,两人白日切磋颇有心得,要先回房钻研。于是两人先行离去,一同进了先父房中。”

“我们也不以为意,便自行喝酒,直喝到二更天上。当时我们发现先父与云深还在秉烛夜谈,便不敢打扰,各自回房去睡了。第二天一早,先父却没有起身。我们以为昨夜睡得晚了,便没有去叫门。谁知到了午时仍不见动静,我们只得推门进屋,却看见先父已经被害了!可恨云家居然反咬一口,诬陷先父行凶。你说我们怎能咽得下这口气?”

苏拙听明白了事情大略经过,眉头紧皱,问道:“那天夜里,你可曾听见什么动静?”

王伯成细细回想一阵,说道:“当夜我们酒喝得不少,进屋就睡了。半夜时,好像隐隐听见有争吵之声,但听不真切。当时我也没有在意,可谁想到……竟然……”

苏拙沉吟道:“争吵?照你所说,两位前辈是一起钻研武学,纵使有所争议,也不至于恼羞成怒,伤害性命吧?他们白日可曾有什么不快?”

王伯成摇头道:“白天他们比武都不让人跟随,谁也不知情形如何,但却不像有不快之事发生。”

苏拙“哦”了一声,道:“这就怪了。他们从前比武也绝不让人看见么?那旁人怎知输赢?”

王伯成有些愠怒,道:“苏兄弟,你怎得像审问犯人一样,问个不停?你不是来相助我们的么?”

苏拙忙赔笑道:“哦,是是。我只是有些好奇,云家宵小怎会害得了王老前辈。”

王伯成叹口气道:“都怪我们不识狼子野心,中了这帮奸人的毒计!”

苏拙跟着感慨一阵,起身道:“王大哥,小弟就住在平安客栈,正好可以助你监视云家众人,绝不会让他们跑了!”

王伯成大喜,道:“如此就多谢苏兄弟了!”

苏拙道:“那我就赶回去盯着,也查查他们又有何奸计!”

王伯成起身相送,苏拙劝了一阵就大步离去。赶到平安客栈,回到房中,就见华平早已回到房中。华平见他,起身便道:“你可知云老爷子是何时遇害的?”

苏拙想也没想,脱口道:“去年二月初二!”

第三卷 恩怨经年 第四章 肖鹏的故事

华平双目圆睁,不可思议道:“你怎么知道的?”

苏拙叹口气,道:“因为我刚从王伯成口中得知,王百山也是二月初二死的,而且正是死在云深的棍下,王家就把这笔账算在云家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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